恰在这个时候,另一个小个子的掌柜开了口:“我倒感觉这事挺好的。”那掌柜笑着开口道:“大人要如许做,也是为了我们县里的承平,大师伙也不想再回到前几年的日子吧,陈掌柜赵掌柜我们眼下的价也是有赚的,又何必非贪多赚那么点钱,大报酬百姓着想,我们也是世代在青田县长的,就不能帮着一起为百姓们想想?再说了,这也是积善性善的事儿,我们青田县承平了,往长远了看我们买卖也做得悠长安稳不是。”
周晓晨便把事情的大抵过程略说了一遍:“实在这事我也是和孔明事前筹议好久的,我们这里这五位掌柜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过脾气却不太一样,那位金掌柜是这里粮行的头,他家的粮行是全部青田县最大的,占了足足有五成的份,如果直接找他去说,万一他不承诺再结合其别人反而不好,以是,我先去找了另两个,那两家一家本就买卖普通,平时又争不过其他的几家,现在控了价大师都一样卖,他没甚么丧失,另一家掌柜是个讲交谊的,要压服他也不是难事,之前我让姐夫正大光亮的带着粮队到我们这里,却又临时不动为了就是放风给他们,让他们晓得我们并不但靠他们,我们另有别的门路,五小我里有两个承诺了,外头又有别处的人要卖粮,再加上我在各个茶馆的鼓吹人脉,那金掌柜就是内心头不肯意,也不得不承诺。”
金掌柜眉微微一动,喉咙悄悄咽了下这才说道:“大人您是为了青田百姓,我天然也是情愿互助的。”说完他疏忽赵陈两人的目光,端了酒一口饮下。
“可,就算伤不得底子,我也不肯你被恶心到。”施诗窜改过身小手摸上了丈夫的脸。
周晓晨不说话,还是由孔明来答:“这米价天然是能够稳定稳定最好。”
他这话一出,全部的局面又有所分歧。
粮食贫乏的题目在南边公然不出所料的模糊呈现了一些苗头,战乱以后男丁减少人力不敷,收整天然也就不好,再加被骗初乱军抽走的军粮,南边的粮食存储已经较着不敷。
这最大粮行的掌柜都承诺了,另两人也不得不点了头,以后,酒菜谈笑一如无事般,周晓晨还趁此机遇问了很多事儿,倒是一团和蔼的模样。
“哦,容鄙人多问一句。是陈掌柜你一家不可,还是各位都不可?”孔明不去理睬这位,反而笑着问了其他的人,这是直接把人晾一边了。
金掌柜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叹了口气道:“这粮价要这么定,是只要本年还是将来年年夏季都是?”
和北边的干冷分歧,南边氛围中带着浓浓的湿气,与那冷氛围异化以后,是钻入骨头缝中的阴冷,如许的冷是让人难耐的,哪怕是过惯了酷寒糊口的北方人。
“那你快给我说说,”施诗来了兴趣。
“你别帮我弄了,我身上带着寒气呢。”周晓晨忙闪了一下。
“赵掌柜是说,现在的粮价还不敷赚?”周晓晨在此时插嘴问了一句。
听他如许讲,晓得他们必是要开口的,里头一名陈姓的掌柜先开了口:“大人,我是个直性子绕不来弯子,我们不如就明说了,大人的意义是要定在甚么价上。”
那赵掌柜被说得神采有些丢脸,坐在他边上的另一个掌柜也跟着拥戴道:“谢掌柜说的是,大报酬百姓着想,我们也当出了份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