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晨却不知母亲想了那么多,她花了一些工夫把家里没劈完的柴都措置了,然后全都码放好,头上出汗顺手用袖子擦了擦,往屋子走,恰好瞧见姐姐从房里走出来。
秦氏从窗子里看着儿子,眼底泛出高傲的笑,常日里二房总爱拿涟哥同儿子比,她嘴上不说可内心何曾服过,论长相清哥可算是桂家长得最好的男孩,论读书孩子小小年纪就懂自学现在在书院也很得夫子喜好,论品性清哥懂事孝敬家里谁不晓得,就是长大了读书了也不见了有半点娇纵,涟哥每回回家从不见他沾手家事,可清哥呢就是你阻着他都能想尽法找出事来做,哪个儿子好岂是嘴里说说就能定的。
江哥结婚这也算桂家这一年来头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儿,各房也都非常慎重,这天秦氏趁着儿子返来,筹办给他做一身新衣。
桂月梅见他听出来了也就不再多说,转了话题讲到了另一处:“我也好久没见施诗了,她现在如何样?上回我没能去镇上,听娘返来讲她个子长了很多。”
周晓晨笑着走到边上,她是家里的宗子秦氏对孩子们也算是一碗水端得平的人,但对她确是略有些偏疼的:“娘,实在我另有几件衣服能穿呢,要不,这回给源哥先做吧,他总捡我穿剩下的,也没几件全新的。”
闲说了几句,都是要往家里走的顺道结伴下山,这一起高大山与桂月源说个没完,周晓晨则是听很多一些,偶尔被点名问到这才答上几句,她倒也不健忘体贴一下高大婶的身材,肯定安康也就不再多说。
东拉西扯的又聊了好一会儿,桂月源走进了院子,他两手提着衣角里头兜着一堆桂花,“你们看,后山的桂花都开了呢,本年的花开得特别好,姐一会给做些桂花糕吃呗。”
周晓晨倒是有本身的筹算,因为要守孝婚事被拖的不但是大哥另有自家姐姐,她估计等大哥的婚事办完了也就快到姐姐了,这年初女儿出嫁除了娘家的依托外最大的本钱就是嫁奁,她想给姐姐多添一些将来也幸亏婆家多些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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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长得健壮当娘的老是欢畅的,即便要一再裁衣也感觉值,何况大儿子穿不了的另有小儿子跟在背面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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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村庄周晓晨还是将桂花分出了一些给高大山,他也不客气收下后直接把他打来的兔子递给桂月源:“我家肉多呢,这个你们拿去。”
“没呢。”周晓晨摇了点头:“我哪用获得甚么钱,吃用满是施叔的,爹娘给的钱也都够。”
周晓晨自打到镇子上读书,也就过节休沐才会返来,时候少了和高大山一块的次数也少了很多,不过,那小子和桂家其他几个兄弟倒是处得很不错的:“我也好久没见他了。”
周晓晨在边上微浅笑,日子能超出越好她倒也挺为大山欢畅的。
周晓晨接过擦了擦汗再递还了归去:“姐,别整天窝屋里绣,也不急渐渐来,每天坐在房里,对眼睛不好对身子也不好的。”
“他也不轻易,这下总算能安安稳稳过日子了。”这一年里,桂月梅经常能从弟弟这里听到一些关于这两母子的事,虽没见过面但多少也有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