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年哥?”
马前卒有些看不下去了,“你个死瘦子,真他・妈的笨伯。我们的社团名字叫天启,孙悟空的金箍棒却能捅破天,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为了社团,为了这个大师庭,忍辱负重,万事皆可做。
傅余年打断了世人的话,“我想去看看,卢俊明到底是甚么心机,这么焦急和我会晤。其次嘛,也就探探真假,以我的气力,他还不敢把我如何样的。”
做完了这统统,中年人已经大汗淋漓,身材颤颤巍巍,他的身材蹭着办公桌站了起来,指着马前卒的眼窝子,骂道:“操・你・・・・・・”
两年前家属公司被侵犯,父母双亡,要不是苏长安和苏凉七的布施,他恐怕早就被哭弥勒的人弄死了。
“哈哈・・・・・・”傅余年抬头大笑。
这两年,几近没有感受过甚么叫做家庭普通的暖和,刚才马前卒的一番话,说者偶然,却恰好击中上官狗剩的心底柔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