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年那手机拿给两人看,谁晓得马前卒却摇了点头,“年哥,我接到的信息是另有一拨人要杀你。”
泥菩萨尚且也有三分肝火,更何况傅余年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傅余年举起了刀。
“我的脑袋,代价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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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反应也够快,几近同时趴低了身子,就听“啪”的一声巨响,如同在耳边响了一个晴空炸雷。
同时有个声音惨叫起来,但奇特的是叫声并不来自他们奔驰车内的人。
马前卒一见场面的环境,批示着世人把现场清理洁净,别留下尾巴。
枪手惨叫一声,紧紧握住了断肢一端,血呼呼地往外冒。
这一次的武道赛,卢三胜也是在不防之下被傅余年幸运击败的。
小胡子本觉得这一次脱手,就是赚点外快,捞点零费钱,却没有想到他面对的敌手如此之刁悍。
酒糟鼻满脸的汗珠子滴滴答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神采木木的点头。
“八十万。”
这里是没有完工的门路,柏油路上连一盏路灯都没有,更别提摄像头了。
持枪的家伙看了一眼火伴,心中一寒,现在骑虎难下。
阿谁枪手伤的很重,拇指都不见了,脸上也被火药蹦了,血淋淋的一片。整小我站在地上有些不稳,血水顺动手臂滴答滴答的流下来。
七人的惨死,已经让小胡子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