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出拳呢,傅余年手疾眼快,猛地抓起脚下被大汉踢翻的太师椅,毫不踌躇,一个虎蹲,‘咔嚓’直接砸在那人的双腿膝盖上。
宋鸿图越来越赏识傅余年,如何看这小子都感觉扎眼,便说道:“小唐,你们是不是要对张昌隆动手啊?”
傅余年决然脱手,眨眼之间撂倒一人,快如闪电地踢开高脚椅,一把抓住那大汉的头发,向一旁的展台猛・撞下去。
他如同发疯普通摁着大汉的脑袋一个劲的往展台的大理石上撞,这底子就不是在打斗,而更像是要杀人。
“不・・・・・・不爽。”这几个字是大汉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傅余年眼疾手快,右脚一抬,一脚踢在大汉裆部,那名大汉刹时神采血红,双膝跪地,脑门磕地上,双手捂裆,成了名副实在的捂裆派。
撞击了5、六下以后,那大汉的脸已几近看不清楚五官,血肉恍惚成一团,猩红的鲜血在台面上都溅出好远。
回想傅余年刚才打斗时的模样,宋鸿图倒是满脸的赏识之色,心道:好一个少年豪杰,有霸气也有手腕,今后的前程应当不会仅限于龙门市这一亩三分地。
幸亏傅余年并没有向他俩脱手的意义,两人吞口唾沫,快速地扶起昏倒不醒的火伴,紧接着,踉踉跄跄地退回到为首大汉的身边。
他脱手如电,扣住大汉持刀的手腕,向反枢纽向外一扣,看似轻描淡写,但手腕已被生生折断,皮肉覆盖下的白骨露在内里,大汉怪叫着松开手指,钢刀落到地上。
傅余年是个修行者,他天然但愿获得无数的武学文籍供本身修行,加强气力,以是只如果修行者,就对天下当局节制武学文籍的做法不满。
他抬手指指躺在地上的大汉,嘴角扬起,暴露残暴的嘲笑,持续道:“别让我再看到你们,不然,下一次可不但仅就是受伤了,而是死。”
“等一下。”傅余年俄然喝道。
他的欲望,就是灭掉龙门市统统的祸乱权势,本身当家做主当老迈,而傅余年也正在揭示出这一种天赋,两人的目标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