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凉生,仿佛并不在乎高良谋的提示,自顾自的和崔彪炳谈笑风生,说一些荤素段子,时不时哈哈大笑。
咕噜!
在场的其他天启高层,全都点头。
酒宴上在坐的其他天启高层,一个个默不出声,但却眉头紧皱。
这一次去了稷下省,或许陈凉生会真的对张甲子脱手,到时候他也得死,想到这儿,他也就豁然了。
唐撼山气得拍案而起,大声呵叱道:“奉告崔彪炳,想要投奔,就干脆一点,别婆婆妈妈的。要不然,等我们进入老陈醋省,扫平骷髅会的同时,你们也要垮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弟跑了出去,对陈凉生说道:“生哥,各位老迈,连个自称是煤灰区老迈的人,想见一见生哥。”
高良谋假咳了几声,意在提示陈凉生,千万不能这么做,太伤害了。
张甲子,已经不甘心屈居人之下。
张甲子一笑,“那就不去了。”
那小弟耳朵一晃,“完了?”
??“生哥真是胸怀宽广啊,能采取我,我心中对生哥,感激不尽。”崔彪炳的场面话说的那叫一个顺溜。
他笑呵呵的放下电话,道:“对中秋节赴宴,你们如何看?”
在场世人,一个个气的颤栗,暗道陈凉生这是如何了,莫非从长陵省跑了一趟,返来的时候智商掉线了?
“我固然不是君子,但说话算数。”陈凉生隔着酒桌,举起了酒杯。
“呵呵,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对崔彪炳过于刻薄,那陈醋市那些大佬,另有哪一个敢过来投奔我们?”陈凉生风轻云淡的说道。
刚才求见的那人进门,一瞧这步地,顿时吓得有点腿软,结结巴巴的道:“我······生哥好。”
唐撼山猛地一拍桌子,怒声说道:“生哥,这小子这是叛变,我们毫不能忍。瘦子说得对,给我八十人,两天以内,我把这小子的脑袋拿返来当球踢。”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盘腿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说:“哈哈,这个陈凉生也给我们出了个困难啊,不过依我说,名声道义真的不首要,关头是地盘和好处。”
会场氛围,有些严厉。
他们看到的是张甲子的野心,以及骷髅会的霸道,但却忽视了两边夹缝中求生的这些社团大佬,一旦这些人调集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听到这话,世人面面相觑。
张甲子喝了口茶,漱了漱口,又吐了出来,伸手摩挲着下巴,“陈凉生这小我我看不透,和他在一起,我老是有一种被他看破了的感受。”
陈凉生抱愧一笑,微微有些难堪,“哈哈,现在这茶杯的质量,真尼玛的不好,不晓得民气,也会不会和这茶杯一样,经不起揉捏?”
而后,大师恍然大悟,异口同声道:“生哥,这是权宜之计?”
底下世人,一阵沉默。
当高良谋把电话打给张甲子的时候,后者说病了,病的有点严峻,估计来不了了。
张甲子大点其头,对蒲六年画的大饼很对劲,笑呵呵的说道:“本年春节,就是我们成为一省底下龙头的时候。”
那小弟一愣,脸上暴露痛心的苦涩,道:“生哥,老陈醋省的大型社团,根基都被北境之国渗入出去的骷髅会节制,成了外族人的主子,你们省内的王朝会,也是骷髅会的主子啊,这一点,生哥不会不晓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