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凌晨的街上,我一个头两个大。
“菲菲,你到底想闹哪样?”我的额头上青筋绷起,估计模样挺吓人。
等脑筋复苏了一些,我缓缓走出来,摸出了一根烟点上。
余芳菲把眼一瞪,语气比我还凶,说道,“你这是甚么态度?想要始乱终弃,拔吊走人?”
听我这么说,余芳菲当即站起家来,她顾不得身子赤裸,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我脸上。
思虑再三,我更加的必定,余芳菲打的就是这个主张。她觉得我运营着偌大的夜场,必定很有钱,起码也是一只潜力股,人家想赖着我。
我怔了怔,也不晓得她说的是真还是假,这货还真筹算赖上我啊,要不要这么狠?!我又不是高富帅,的确蛋疼非常!
幸亏,旅店的地毯够厚,她没如何摔伤。余芳菲没体例,干脆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呜呜的哭,一个劲的骂我渣男。
我心说,渣你麻痹,清楚是你套路我,你另有脸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