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孩子的头出来了。”大夫昂首看了她一眼。
白隽笑,“这个还是要亲力亲为才行。”
耳边有熟谙的声音在喊,撕心裂肺,另有些痛不欲生的意义。
值了,那一辈子的“白蕖”也值了。
“你......”白隽无语,好言相劝,“徐织琦人不错,不算委曲了你。至于白蕖,我会带她去美国,你不消再过问。”
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对峙的意义很较着。
大夫拿来剪刀,说:“她昏畴昔了,我们现在只要鄙人面剪一刀才气把孩子抱起来。”
“好,那如果是男孩儿呢?不能叫棉花糖了吧。”霍毅笑着问道。
折腾了半天的晚餐,还没有端上桌白蕖就发作了,搞得现在谁都是肚内空空。那满桌的海鲜大餐被晾在游轮上,不晓得有不有海鸥闻到味儿来帮衬。
霍毅和护士们一块儿将她推入了产房,他悄悄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加油。”
白隽哑然,他忘了白蕖有多么喜好孩子了。
“不是饿了才叫棉花糖的。”白蕖辩白。
白隽和霍毅坐在冷冰冰的椅子上,一个端端方正,一个撑着脑袋歪着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