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很快被人从内里推开。

我明天刷朋友圈看到一个朋友去吃了酒菜,放的几张图里就有一道松鼠鳜鱼。我看着这图不住流口水,就保存下来发给了姜越,跟他说我想吃。

我赶紧站远了一些,思疑地问:“你还会做松鼠鳜鱼?”

除了松鼠鳜鱼和鸡汤以外,桌上另有一盘用来下饭的麻婆豆腐――他考虑得还真是殷勤。

姜越被我笑得耳根发红,恼羞成怒地把还在滴水的冰冷双手按到了我的脸上,换来了我的一声尖叫。

“你在做甚么呢?”换好拖鞋,我循着香味进了厨房。

“不好吃还吃个甚么?”他挑眉。

这个外型……

做主持人的,最大的本领就是处变不惊。

“哎――”这下镇静的人成了我,“我又没说我不吃!”

下一秒,我就撞进了他眼底浓浓的笑意当中。

我松了一口气,身材从高度严峻的状况中束缚后有些虚脱,就连声音也带着倦怠:“你来开一下门,我在门口。”

“你……在我家?”我盯着紧闭的大门,像是要把门板盯穿。

没过量久,我就听到一阵模糊约约的手机铃声――仿佛是从我的家里传来。

**

“不是说想吃松鼠鳜鱼?”姜越乜我一眼,拿起菜刀持续着对鱼开膛破肚的事情。

我俄然感觉,本身仿佛捡到宝了。

炉子上煨着鸡汤,收回“咕噜咕噜”的声响。另一头的砧板上,躺着一条浑身是血的鱼。

可姜越此人不按套路出牌,不但没有我设想中的镇静,反而长臂一伸,干脆把一整盘鱼全都拉到了他的面前。

“好吃!好吃!行了吧!我刚才就是逗你的!你这小我如何这么轻易当真呢!”我被逼急了,涓滴不顾形象地大声嚷嚷,抬起眼来恶狠狠地瞪他。

我又把那盘鱼重新拉了返来。

第一期节目最后的奖惩是统统输了的组里的女佳宾要对着摄像头卸妆。其他的女艺人都还在踌躇的时候,秦卿的卸妆棉就已经上了脸。

这道菜单从卖相上来看,还是不错的:鱼身被炸得金黄,裹上红色的番茄酱汁,飘来的香气里都透着一股酸甜味儿。

姜越站起来,倾身盛了一碗鸡汤放到我的手边,细心地叮咛我:“先喝点汤暖胃。”

是以当我拉开大门看到一室光亮的时候,感遭到的不是家的温馨,而是无边的惊骇。

我总算是晓得,她下午瞥见我时的变态是因为甚么了。不但仅是她,连我都没法信赖,这个天下上,竟然有一个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干系,却长得这么类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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