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看起来挺普通的,该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我查过秦卿的经历,B市传媒大学播音主持专业毕业,一毕业就进了朝廷台事情。她在朝廷台主持的节目叫《诗词大会》,跟消息没有一丁点的干系。
“如何,你稿子没过?”有人问我。
约莫是内里太吵,惊得洛洋也从办公室里出来。
“我不清楚秦卿为甚么唯独对你如许,你是不是……”洛洋游移了两秒,抬高了声音问:“之前和她有甚么不对于的处所?”
“不是吧?洛总不是老夸你稿子写得好嘛,如何会被秦卿给打返来?”
如果然有不对于的处所,我还改个屁的稿子啊!明晓得如何改都不会过!
“被秦卿打返来的?”
“秦卿还真会审稿啊?”
我重新翻开文档,把稿子过了一遍,能删的处所都删了,然后发给洛洋。
统统的人都惊了。
洛洋能够是发觉到了我的不甘心,说:“你出去一下。”
我敲了一串省略号发了畴昔。
大师共同地暴露了恋慕的神采,还热切地恭维了几句。
“洛主编,你好。”
我把稿子写完今后发给了洛洋,洛洋审完给我回了个“OK”。但是临放工前,她俄然告诉我:“秦卿感觉你的稿子写得不敷好,让你再改一版。”
“洛总没评价,只说过了,成果秦卿那边没过。我改了一版交上去了,洛总说没有第一版写得好,秦卿甚么说法我还在等。”我摊了摊手。
“只要能够吃到万豪的点心,就算让我改稿子改到天亮都没题目!”一个编辑豪放地夸口,其他编辑纷繁跟着拥戴。
“好。”我便开端了焦心的等候。
“洛总对你那稿子甚么评价?”一个平时和我干系比较好的同事问。
她并没有像我设想那样责备我,反而一脸怜悯地看着我。
大师都赶着放工,安抚了我几句今后就走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剩下了我一小我。
……
大师嘻嘻哈哈地度过了镇静的下午茶时候,秦卿有其他的事情先行分开,其他的人则自发地回到了本身的事情岗亭。
“连下午那一次,我和她统共就见过两次面,还都没说过话。谁晓得她为甚么会针对我!”
我是不恶感改稿子的。方才来电视台上班那段时候,我一个稿子能够要被打返来重写十几次才气够达到主编的要求,改稿对我来讲就是家常便饭。
我这才想起来他说了要过来接我。
“大师已经晓得了。”秦卿笑吟吟地说。
只不过秦卿此人段数高,把丑话都说在了前头,就算我现在不满,也不好表示得过分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