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军棉袄相互看了看,扶着曲瞎子走了,曲瞎子也没勉强要留下来,谁也不傻。
“周茂兴,仿佛是二道壕的,也不必然,就是听了那么一嘴。”
李兴摆手说:“拿这来写。”
刘华生一愣,拍了一动手笑着说:“我操,吃个饭还能吃出个大案来,哥们这运气来了啊,明天我请,哈哈。”
老倔摇了点头说:“没,我去那嘎哈呀,那么老远。他也就弄这台车来了这么一趟,太冷了,得两人换着骑,一小我扛不住,再说还得分钱呢。”
李兴说:“在哪打的台球?打了多长时候?赢了多少?”赌在东北来讲能够算是派出所最来钱的行当,打个五毛的麻将都一小我罚三千二千的,这一下赢了上千,没个五千七千必定是出不来了。
刘华生扭头往柜台走,说:“对对,记一下,哈哈。”
“他叫啥?详细是北镇哪的?”
路上,李兴问:“你俩真要开饭店啊?”
刘华生坐下来拿起筷子吃菜,含混着说:“我不陪你们,我吃饱好归去处事。”低头吭哧吭哧开吃,刚才几小我心机在喝酒上,真没吃多少。
“你去过他家没?”
李兴眼睛一亮,点头说:“算,说吧。”
李兴吃了一个饺子对安老五说:“五哥,有点凉了,给热热呗。”安老五说:“行,这一会儿弄的晕头胀脑的,把这茬都忘了,菜是不是也凉了?我都给你弄一下吧。”东北夏季冷,在饭店吃一顿饭菜都要热几次。
老倔昂首瞅了李兴一眼,舔了舔嘴唇,吱唔着说:“在这说,说了,算自首,不?”
他这边吃完放下筷子,拿茶水漱了漱口,舀了一把茶叶在嘴里嚼着,派出所的车就到了。
李兴放下筷子对老倔说:“来,说吧,说实话啊,忽悠我没有好处。”
李兴指着柜台说:“去拿纸笔,审哪。”
李兴拿筷子指了指他说:“就你如许的,出来都能被人弄死在内里,能惹事不能撂事,你嘴不那么欠牛逼哄哄的明天能如许啊?你觉得没你事啊?操。先说说吧,明天宴客的钱哪来的?”
李兴指着老倔说:“你捡了个漏我操,这家伙钱是偷摩托车卖出来的,五洋本田125,这特么算大案了都,那一台二万多呢。”
夏富强在一边对还坐在那边的曲瞎子说:“哎,瞎子,从速走吧,拿棉帽子把脑袋捂上,去病院看看。你们几个和他一起走吧。”
安老五到前面喊了他媳妇和阿谁全能工小伙出来清算,这边把小伟他们几小我菜和饺子给热了端上来,李兴就起哄让刘华生喝酒,夏富强说:“铁子,明天别让生子喝了,五哥,给弄点茶叶让生子嚼嚼,一会儿他得回所里办事呢,喝多了不好。”
夏富强说:“真的,这事能开打趣?”
老倔摇了点头说:“不熟谙,那天就说了一嘴,那人就说看看车,然后就买走了。”
李兴问:“啥车?从哪弄的?”
刘华生把审判记录叠好往兜里一揣,打了声号召,带着老倔和半死不活的卫红上了车,回派出所去了,这个功绩可不算小了。
如果放在现在,这类审判记录是不建立的,不被承认,但那会儿别说在饭店审,上宾馆开个房间都行,至于记录,有指模就行了。
吃饱喝足,安老五死活充公钱,三小我和安老五道了别,拿着牙签出了饭店往接待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