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不成,你们又打算了刺杀?”
“你们何时到的都京?”
“我们……我们有探子在都京,他为我们改换路引,放我们进城的。”
“如果如此,也该你们的大汗派人脱手,为甚么是左亲王派人刺杀凤阳王?”
一进府,陆成绩寻了陆湛来,让他派人公开里看着府里的下人们,如果有民气胸不轨,直接抓起来,等王爷醒了以后再发落。
待陆成看完,郑南成又叨教了弘王几项事件,这案子也算审完了。
“没有解药。那是我们蛮夷宫中秘制的毒,向来没有人能躲过!”
也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郑南成出人料想地问道:“既然停顿得很顺利,为何没能杀得了奉阳王?”
本来,方才那犯人惊惧过了头,心脏一时停止了跳动,不过刀徒弟倒是见惯了,晓得这实在是假死,又一针下去,心脏规复了跳动,那人也缓过气来。
郑南成假装没听到,只道:“应当的。”便命人呈给陆成瞧瞧。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弘王赶紧转头看去,只见那犯人的胸口规复了起伏,那新鲜的心脏跳得甚是有力,那犯人也已转醒,仿佛刚才他们看到的不过是错觉。
这个犯人明显是第二种人。他此时面露错愕,眼泪直流,已在崩溃边沿。
明王惊道:“那人的心脏不跳了!”
弘王闻言倒是怒了,恰是因为信赖郑南成,他才会看着郑南成审而未多言,现下这犯人死了,必定也查不出背后教唆之人,到时父皇必定要迁怒于他。他忍不住斥道:“荒唐!那犯人明显……”
犯人此言令民气惊,戋戋一个蛮夷,竟能将探子安□卫国的都城,并且还不是一个两个,就连手握兵权的奉阳王府都有,莫非连宫里也有么?
几位皇子定睛一看,方知明王说的是究竟。弘王忙问郑南成道:“那犯人但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