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浓点点头,“是个好名字。你但是出身书香家世?”
陆成闻言一惊,莫非主子看中了侍剑这傻丫头?是了,主子不喜好太聪明的,先前还罚了小刀一回,让侍剑贴身服侍呢。许是侍剑这类天生傻气坦直的更讨主子的喜好。
到了大厅,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坐着在喝茶,陆湛所说的年青人坐在老者下首,一个五六岁的男娃娃怯生生地站在老者身边。
“绵阳倒是出你如许水灵的女子。”陆华浓很有深意地说道。
“是!是老奴的不对,老奴绝对不会再做出此等欺瞒王爷的事来!”陆成说着说着又流下了眼泪,心道主子果然还是面冷心热的。
“是,老奴免得。”陆成这才放下心来。
本来就在上个月月末,陆华浓那位外放到处所上仕进几十年的亲娘舅胡不知被皇上调回了都城,升了两级,做了吏部右侍郎。胡不知的一大师子除了一样外放为官的儿子,都跟着进了京。胡不知固然为官多年,倒是从未做过京官,几十年来每次进京也是为述职,并不断留,与陆家也不来往,不过暗里里还是偶有手札来往的。
陆成刚说完,陆湛就过来禀报导:“王爷,邕州来人了。”
润雨略微红了脸,“是陆管家买的奴婢,奴婢明白如何服侍王爷,昨夜……昨夜奴婢是复苏的。”
陆成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敢情这族长还不晓得奉阳王还活着。他赶紧笑道:“族长请息怒!我们王爷还活着,现在身子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