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王笑道:“本王兄弟几个每年这时候都要聚上一聚,参议合股在弄月宴上献上大礼,使父皇畅怀一笑。小八还是个孩子,贵妃娘娘担忧得紧,是向来不让他出宫的,寿王身子骨不好,闭门疗养多年,弄月宴也一定能列席,也向来不插手我们的小聚。不过本年我们多了奉阳王,倒是更热烈了。”
“不是不是,殿下曲解了!”那男人忙道,“只是那些清倌都是新人,固然新奇洁净,倒是没□过的,如果服侍不周,还请几位殿下包涵,给奴家留口气在,待今后奴家调/教好了,再送给几位殿下咀嚼。”
“臣卧床疗养之际,陛下多次派人扣问,几位殿下更是亲身前去府中看望,如此大恩,臣感激不尽。蒙殿下不弃,若能为弄月宴出一份力,臣在所不辞!”
敏王顿时冷了脸,“莫非没有?”
那青衣男人笑眯眯地点上闲王的嘴,软声说道:“闲王殿下过奖了,那里是奴家说话好听,殿下这张嘴才是擦了蜜儿的,能甜死人!”
敏王抿唇一笑,又开了口:“不过本王传闻奉阳王俄然开了窍,纳了一房美妾啊。该不会是四弟纳了侧妃,奉阳王不平气,也跟着纳妾罢?”说着,他还指着陆华浓身边的侍剑说道:“之前只传闻奉阳王不近女色,身边只跟着一个小厮,现在奉阳王连出门都带着侍女了,可见是转了性了。”
那小厮笑道:“几位殿下就在内里,奉阳王还是请罢,别让几位殿下久候了,这樱花今后可有的是时候抚玩。”
弘王闻言忙道:“奉阳王说得极是。三弟你老是口无遮拦的,亲兄弟才不管帐较,可那毕竟是你的四弟妹,你不顾四弟的脸面,也得顾及四弟妹的名声,今后还是别如此说了。”虽说是侧妃,但是上了玉牒的,是驰名分的侧夫人,也当得起弘王这声“四弟妹”了。
莫非这卫国的青楼风俗男人做妈妈桑?
“五弟也说奉阳王在军中久了,想是没有见地过这等处所的,少不得要拘束些。”倒是敬王开了口。
“让敏王殿下讽刺了。臣不过是纳了一个侍妾罢了,也是家中老奴因着臣差点死亡却无子送终才劝着臣纳下的,她身份寒微,岂敢与敬王殿下的侧妃比拟,还请敏王殿下今后别开这类打趣了。”陆华浓心中奇特更甚,他不过是纳个妾罢了,如何个个都把他纳妾和敬王纳侧妃联络起来?明王如此,敏王也是如此,但是有甚么蹊跷?
莫非这卫国的支流实在是搅基?
陆华浓一一见礼,他猜得不错,那男人的确是闲王。其他几个不熟谙的是弘王亲信,曾做过弘王的伴读,现在都在朝中供着要职,因着宴席是弘王停止的,以是他们也能坐下说几句话,因着弘王礼遇陆华浓,那几位大人也都对陆华浓非常尊敬。
陆华浓暗叹一声,朝那眨巴眨巴眼睛的傻丫头侍剑看了一眼,暗道:丫头啊,你家王爷我要搅基了!
马车停在罗衣馆门前,侍剑想扶陆华浓下车,却被他推开了。明显说了病愈了,今次又是伤后第一次应邀出门,如果让故意人瞧见本身还需侍女搀扶,传到天子耳朵里,但是欺君大罪。
陆华浓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罗衣馆。到底是个初级青楼,的确是个雅地儿,大厅里连一个穿红戴绿的俗气花娘都没有,丫环们都打扮得很素净,小厮们也非常清俊,并且大厅里一个客人都没有,约莫都在包厢里,当然也不解除是白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