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浓瞥了王润一眼,几不成见地勾了勾唇角,不知王润将来会位极人臣还是死得灰常快。说诚恳话,王润的边幅和脾气都比敬王要对现在的陆华浓的胃口。一样是青梅竹马,为何故前的陆华浓会更中意敬王呢?
多了一个相对能够信赖的人,陆华浓增加了安然感,夜里睡得极好。
王润想想也是,便不再纠结这个题目。看到陆华浓铺平在躺椅上,之前壮硕的身子现在瘦成了一张纸,不由有些心疼:“产生这么大的事,你如何不写信奉告我一声?”
实在这类平静的日子陆华浓过得很安闲,他看了很多戏说老天子的别史,也看了很多野史和邸报,无聊的时候逗弄逗弄侍剑,也感觉非常欢畅。
侍书几人都没见地过这等场面,有些不适应。润雨倒是很平静,陆华浓用匕首挑了她的下巴,笑道:“但是见惯了?”
陆成有些游移,“王爷,不如选些清倌罢?洁净些。”陆华浓的口味突变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陆明汉行了礼,对花娘们皱了皱眉,但没敢发作,拔高了声音说道:“老朽叨扰府上多日,深感不安,念起族中事件,不敢多留,遂前来向王爷告别!”
王润约莫是想来的,但他是天子跟前的红人,没回京倒也罢了,现在回了京自是应酬多多,忙得转不开身。
“是,我们三人一起读书一起长大。但我和你一起上过疆场,是你一手将我带成了将军,更对我有拯救之恩,岂是与他之间的一道亲缘所能比的!”
连续几日,奉阳王府都没有访客。所谓世态炎凉,大略如此。天子还未明白命令,统统人都已经顺着风向做了。
不过半个时候,盛饰艳抹的花娘们进了奉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