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见陆华浓醒了,都很欢畅,嬉笑着应下。
陆华浓晓得他正看着本身,也不睁眼,只冷声道:“如何?”
陆华浓恍然大悟,“难怪我……嗯……本王感觉脑筋胡乱不清的,不知身在那边……”
沈太医闻谈笑道:“无碍的,王爷久卧,又多日未曾进食,头昏目炫是有的,安息一段光阴就好。”见陆华浓点头,沈太医便起家辞职,本日上午他已经来为陆华浓针灸过了,一日一次,他明日再来。
陆华浓朝窗户看去,“日头快落了,灭了熏香,把窗户翻开透透气罢。”
诊过脉,知陆华浓已无大碍,沈太医也松了口气,圣上那边每天问起,偏人又不醒,他也怕被圣上的肝火涉及啊。
陆成觉得是房间里换了安排使陆华浓认不出来,赶紧回道:“王爷,这是您的卧房。您昏睡了一个半月,现在已是蒲月了,房里的安排都换过了。”
陆成低声说道:“沈太医,王爷初醒,似是不太记得过往……”
小刀笑道:“申时了。”
“是。”小刀并未生疑,陆华浓的确不喜熏香,若非药味太重,又异化了毒血的腥味,她也不会点熏香驱味儿。
陆专内心“格登”一声,结结巴巴地回道:“小……小……小主……主子……”他比谁都晓得,他家王爷只是看上去性子冷,骨子里最重交谊,非常怀旧,对府里的家生子非常刻薄,对他也是“成叔”“成叔”的叫喊,从未叫过他一声“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