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前脚刚走,柳无绪就说了这么一句。
这几天,只要他一活动腿,就会钻心的疼,用了各种体例都治不好。
想到叶韶瑜那张骇人的脸,他就感到一阵反胃。
万一哪一天和轩珩一刀两断了,也能有个退路不是。
到了柳无绪的房间外,门都还没进就闻声内里噼里啪啦的声音。
林氏的婢女却拽住叶韶瑜的胳膊,哀告道:“叶大夫,既然来了,就给我们公子瞧瞧吧!”
“废料!连本公子的腿都治不好!我要你们有何用?滚!都给我滚!”
“叶韶瑜,我就晓得你对我念念不忘,你想方设法的靠近我,到底有甚么目标?”
若叶韶瑜真能治好他,倒也不是不成以。
各种材质的瓶瓶罐罐被摔碎,伴跟着柳无绪的怒声。
见叶韶瑜点头,林氏顿时喜上眉梢,当即叫下人带着叶韶瑜去找柳无绪。
宫中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停止一场昌大的宫中宴会,聘请一些王公贵族及其家眷前去。
本来将近到除夕了。
柳无绪,倒是差点把他给忘了。
见叶韶瑜半晌不吭声,林氏又说:“若你治好了无绪,必然会有丰富的酬谢。”
“你……嘶……”
柳无绪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疼得说不出话来。
“夫人,做好的裁缝过几天就会送过来了。”
是叶韶瑜冒昧了。
“叶夫人,我们在这里给您量身,还是?”一旁的婢女出声将叶韶瑜从神思中拉了返来。
他腿上那根针,还没取出来呢!不疼才怪。
说完,他又感到腿上一阵刺痛,差点跪下去。
不管如何,都不能和钱过不去,何况也只是取一根针的事。
“我们还是快走吧!说不定是他的心机在捣蛋呢!”
林氏抿了抿嘴,踌躇了一会儿才说:“无绪,也就是我们府上的三公子,他前几日俄然犯了腿疾,常常下地行走,就要接受钻心之痛,找了好几个大夫都没法根治,我便想到了也大夫你。”
柳无绪斜了叶韶瑜一眼,“我这腿就是你搞得鬼吧?”
“是啊,他的腿上也没有任何伤,如何会感到阵痛呢?”
“好,我就让你治。”说完,柳无绪坐到椅子上。
叶韶瑜想笑却生生憋住了,一本端庄道:“夫人,恐怕我治不好令公子,所谓术业有专攻,我对骨科没甚么研讨。”
“啊!”
叶韶瑜叹了口气,在内心安抚本身道:统统都是为了银子,统统都是为了本身的底气。
叶韶瑜默不出声的走出来。
“叶夫人考虑的如何?”林氏又摸索了一句。
叶韶瑜看着屋内的一片狼籍,这叫脾气有些不好?
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