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药白骨便成了肃王手中的一枚棋子。
“这丫头去哪了?如何连灯也不点?”
“哼!”叶求安又冷哼一声。
药白骨被折磨了好几日,愣是没有出售肃王一个字,倒是很有骨气。
接着,他公然遵循承诺,向叶韶瑜报告起了本身和肃王的事。
回到本身房中时,天气已经晚了。
管他是好是坏,能在其身上学到东西,便也能让她叫一声师父。
“嗯,不愧是王爷,事事为我筹算,只可惜……若我归去了,我那药房里的宝贝可如何是好?”叶韶瑜怜惜起来。
药白骨不美满是个好人。
叶韶瑜羞愤地挣扎起来,转过身来将他推开。
“王爷,我可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你怎的又突入我的内室了?”叶韶瑜无法道。
叶韶瑜抿了抿嘴,踌躇半晌,还是叫出了声:“师父。”
“东街有一间药铺,那药铺长年挂着一支曼陀罗花腔的旌旗,铺子里有个伴计叫阿琉,书便被他保管着,到时你给他看这两只蛊虫,他便会把书交给你。”
王府地牢——
他好不轻易安逸这么一日,想多看叶韶瑜两眼,没想到她却这么快就走了。
“好好好。”药白骨愣了愣,连声喝采,凸起的眼睛里仿佛闪动出了泪光。
那只手上已经充满了皱纹,干巴巴的只剩下一层皮裹着骨头。
试问除了这王府的主子轩珩,另有谁胆量这么大?
看出了叶韶瑜的顾虑,药白骨用另一只手从身上找了块洁净的布,撕下来,把蛊虫裹进布里,又递到叶韶瑜面前。
叶韶瑜定睛看着,感到奇异。
说完,他满脸等候地看着叶韶瑜。
“师父。”叶韶瑜又叫了一声,“多谢。”
他身上的衣衫已经尽是灰尘和血液,神采更是发青。
这两只小虫身材爬动着,带出一摊血迹。
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叶韶瑜俄然想到了甚么,仓猝与轩珩告别,“王爷,我另有事,先走了。”
好不轻易和荻花院有了豪情,却要回尚书府了。
若不然,就别怪他无情了。
本来失魂落魄蹲坐在地上的药白骨看到叶韶瑜,冲动地站了起来。
特别是那间药房,比及了尚书府,可就不能这么自在地捣鼓药材了。
“当真?”
轩珩答道:“一刻也不想多等,不如……”
叫一声师父,学一身本领,不亏。
欣喜过后,叶韶瑜又摇了点头,“罢了罢了,那样岂不是太扎旁人的眼了。”
话音刚落,叶韶瑜便被人从前面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