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顿了顿,说:“这……不是蜜斯你给老爷留了一封信,说与柳家的公子两情相悦,筹办与他远走高飞么?”
“哼!”叶求安冷哼一声,将那封信狠狠甩在地上,“看看你做的功德,你不是要和柳无绪私奔么?如何又返来了?难不成是柳无绪临时忏悔了?”
叶求安皱了皱眉头,肚子里的气俄然不知该往那边宣泄,因而说:“不是你写的?你要如何证明?”
“哦,二姐不会,我就会了?爹,你对我的成见未免也太深了吧?”叶韶瑜抬眼看向他,眼神冰冷。
叶韶瑜毫不粉饰地笑出了声,“您但是一品高官,如何连这点简朴的逻辑都捋不清楚?我如果决计与人私奔,可不会再从正门大摇大摆地出去,现在还站在这内里见您。”
“本日诗会上,二姐不谨慎打湿了我的裙子,便带我去客房中换衣,可我刚进房中便闻到了一股迷药味,长久晕厥后,发明二姐不见了。”
她这脑筋不太灵光的姐姐,起码也该提早找人去看看她现在字写得如何样吧?
一起渐渐悠悠的,行了半个时候才到。
证了然叶韶瑜所言非虚,他乃至另有些失落。
叶求安一时语塞,干脆叫人拿纸笔来,让叶韶瑜当场写给她看。
叶韶瑜固然来自当代,可也算是出身书香家世,从小便练就了一手好书法,怎会写出如许的字?
管家一边走着一边说着,印证了叶韶瑜的猜想。
“天然是有民气胸不轨,想要侵犯于我了。”叶韶瑜心平气和道。
不知那些绑匪何时能发明本身绑错了人,归正叶灯莹得好一阵子才气复苏过来了。
如果真如叶韶瑜所说,叶灯莹失落了,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她。
三人轻车熟路地走后门分开,驾着马车回尚书府。
“爹,看来你还是对女儿不敷体味。”叶韶瑜讽刺道。
方才她绕了绿水林一圈,就是要摸清后门在哪。
“胡言乱语!阿莹如何会和旁人远走高飞?!”叶求安怒声道。
“如何?还要持续证明么?”叶韶瑜起家将纸张正对向叶求安,神情凛然无惧。
“他们已经分开了,放心,我没事。”
“说。”
“那……那这究竟是如何回事?这信又是谁写的?”叶求安终究无话可说,改口道。
叶灯莹连信都筹办好了?不消说也晓得内里是甚么内容:叶韶瑜要和柳无绪私奔。
倒不如说,他终究找到了怒斥叶韶瑜的来由。
“柳家公子?柳无绪?我何时要弃王爷和爹于不顾?另有那信又是如何回事?”叶韶瑜故作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