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鄂呢,婆母呢,另有父亲呢?!
锦乡侯不是梦,现在也不是梦!
已经第二天了,她还在这里。
父亲到延绥是榆林卫收的人,如果他出事这任务榆林卫必然要承担,可如果父亲免罪后被害,那么就与榆林卫没有半分干系!
幼清底子没故意机说别的事,她推着绿珠孔殷的道:“旁的事一会儿再说,你先将信拿来我瞧。”
这么说来,这八年的事并非假的,不然她如何能够晓得锦乡侯府的事?
而后院的清岚苑里更是落针可闻。
一时候她内心五味杂陈,又心伤又难过。
但是现在,春云却活生生的在她身后谈笑,给她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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