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薛镇扬面色冷凝,毫无筹议的余地,“我已写信会泰和给族中世人,我薛氏嫡枝一脉自此今后没有你薛镇世,你们就明天从这里滚出去,今后是死是活与我,与薛氏再无干系!”
薛镇扬撇过甚去微有些哽咽。
“娘。”刘氏披头披发的跑了出去,“娘,拯救啊,大哥要杀人了。”她额头红肿,发髻疏松,和薛老太太印象中鲜敞亮丽八面小巧的儿媳妇大相径庭。
薛镇世一愣,也忍不住去看上头的条目,等看明白了他朝薛镇扬看去,抖抖索索的道:“大……大哥,这……您这不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吗!”
她不担忧这个,倒是担忧薛霭,明天正月十五,间隔春闱不到一个月,莫非他这平生还会和上一世一样运气多舛吗?
一杯刚冲的茶水泼在脸上,刘氏烫的顿时捂着脸惨叫起来,薛老太太底子不解恨,指着陶妈妈道:“去,让人给刘家侯爷带口信,让他把人给我领回家去!”这是要把刘氏休了。
话说,明天的章节名字是“渔翁”,你们猜谁是鱼翁。
薛老太太点点头牵着周文茵看也不看方氏就进了薛霭的院子,洮河和澄泥等人一一行了礼毕恭毕敬的站着,薛老太太径直入了房里,等看到床上躺着神采已有些灰白的薛霭时顿时忍不住哭了起来,“我的孙儿,如何就成了这个模样,这但是作了甚么孽啊。”他抱着薛霭哭的肝肠寸断。
大师就按齿序在正厅里坐了下来。
周文茵红着脸点头,哽咽着道:“外祖母您快去看看表哥吧,他……他还没醒。”就哭了起来。
薛镇世那里敢动,束手束脚的跪着。
薛老太太视野落在两个儿子面上,薛镇世和薛镇扬一前一后跪着,她沉声道:“我千里迢迢的来,本觉得能瞥见你们兄弟和敦睦睦兴家旺族,没想到我一来就演了这么一出锣鼓戏给我瞧?”一顿又道,“都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