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啊……”听着蒋正熙酸溜溜的话,颜若玖有些愁闷地捶了他一粉拳。
就如颜若玖所期,秦罗两府今后在京中销声匿迹,此事也算告于段落……
“啧,你家夫君我还没那么吝啬呢,放心,就养在花房里呢。
就连长公主和天子也对她表示赞成,如此备受宠嬖,她的日子当然过得舒坦了。
铁证如山,秦罗两府百口莫辩,三日以后,刑部接办此案,半个月以内,秦罗两府前后被依法查抄。
而这还远远不敷,就在荣亲王府的进一步表示之下,顺天府又顺藤摸瓜,查出秦罗两府秉公舞弊,贪赃枉法的证据。
“讨厌!”颜若玖娇嗔。
“算了,算了,人家都要返来了,我再担忧也没甚么用,都随他吧了……”方璇欣然道。
而颜若玖在王府养胎的日子却更加津润起来。
“嘿嘿,甚么假装啊,他就是南边的人,不是你说的嘛,要演戏就得演得逼真,那人但是我专门从姑母养着的梨园子那边借来的人呢,能不短长嘛。”蒋正熙一脸对劲道。
半月后,一日,可贵秋高气爽,日头正暖,蒋正熙正扶着颜若玖在院子里渐渐漫步。
只可惜,荣亲王府要清算的人,还真没谁能劝住的,秦罗两府也不过只剩苟延残喘的一些日子了。
“呵呵……怪不得……我就说嘛,他这演得也忒像了。”颜若玖娇笑道。
因为大师本觉得秦晋也是无辜受害,而顺天府如此定夺,世人又是测度不已。
“呵呵……太好了,我们都快三年没见到她了吧。”听闻秋沫就要回京了,颜若玖还真是有些小冲动呢。
“是,瞧着方夫人挺焦急的模样,夫人,您看要见她?”女婢叨教道。
“方璇?”颜若玖有些不测。
“哎哎,媳妇,你慢着点!”
转眼入秋,她的身子也更加沉了,整小我也更加慵懒起来。
“哼!”颜若玖白了他一眼。
秦罗两府,也沦为了京中笑柄,而蒋霄汉也就此得了明净。
“哎,不过有件事我不明白,为甚么不连着秦晋一块措置了,反倒让他脱了身啊?”蒋正熙有些惊奇道。
“哎呦,哎呦,哎呦呦,你瞧瞧,我这还没如何着呢,你就脱手啊,哎呦……我现在是越来越没分量了,连盆茶花都比不得了,哎呦呦……难受啊……”蒋正熙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扮委曲。
“三爷,夫人,高府的方夫人来了?”蒋正熙正跟颜若玖说着贴己的话,一女婢悄悄进院回禀道。
“哎,对了,前些日子,子冉哥哥送来的茶花呢?开了吗?”颜若玖倒是想起来前两日蒋子冉特别送来的两盆茶花道。
再说了,这出戏也不过是个引子,他们做贼心虚,先等他们相互撕咬一阵子再说,归正霄汉的气算是出了,渐渐清算,我们不焦急。”颜若玖笑着道。
不但如此,两府自知蒋霄汉一事上,各自理亏,早已获咎了荣亲王府,便公开里攀寻各种干系,就为化解此事。
“各有的各的美嘛,再说了,那花是子冉哥哥特地送来的嘛,你又不准我摆在屋里,我还不能问一问了嘛。”颜若玖晓得蒋正熙此话何意,便嘟着嘴嗔了他一眼。
“当,当然了,本来是本来,现在是现在嘛,你怀着孕呢,必定有好多不一样的处所了,我不得谨慎啊。”蒋正熙死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