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她们现在欺负不了我去的,你不是不晓得在西北的时候,我但是把那些个西北妇人清算得服服帖帖的,颜府的妯娌们都是大师出身,最好颜面,只要给足了她们面子,就不会有甚么大的冲突,归正一年半载我们就出去单住着了,我就是再不肯也能会为了你和孩子们忍着的。”妇人果断道。
“是啊,对了,萧师父交给你的那些银子你可得好生保管,那可都是给子冉留的,撤除此次购宅子的钱也该还剩一些吧?”男人俄然问了起来。
仿佛闻声那人的疑问,小女人耸耸肩微浅笑道:“嗯,是我,子冉哥哥。”
忽的,一楼一间屋子垂垂亮起灯光,没多久,吱呀一声那间屋子的门便被拉开了,一个翠绿模样的女人探头朝外打量了一番,然后才谨慎翼翼地抬腿跳出了屋子。
二人育幼一女一子,长女颜若玖,奶名阿茴,本年十二出头,次子颜文修,才刚过了五岁的年纪,别的他伉俪二人受朋友所托还带回一名十八岁摆布的男孩子名唤费子冉,一家人举家回京,已经在路上待了十几日了,现在明日便可到达都城了。
男人坐在椅子上笑道:“他也要解缆南去了,不是怕回京错过嘛,以是提早来了一封信,以防万一。”
本来,这屋内方才一番对话的伉俪二人恰是刚从西北调任回京赴职的颜氏佳耦,男人名唤颜书清,原是京中颜老太傅的一名庶子,现在是四品佐领将军,而妇人便是与他同甘共苦了十些年的嫡子莫氏莫子君。
“哎……都是被奸人所害,不然子冉现在就该是衣食无忧的贵公子了。”男人摇点头不住叹道。
本来,这深更半夜偷溜出屋的小女人便是那楼上颜氏佳耦的长女,奶名阿茴,大名唤作颜若玖的女人,透着月光,固然不是很清楚,可也能瞧见那小女人晶莹剔透小巧滑头的小模样,还真是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年纪啊。
那妇人将另一只手附在男人手背之上微浅笑道:“书清,我再辛苦也是在宅内忙活,怎比得上你在疆场交战,现在的安乐日子,都是你用命搏返来的,我又岂能不珍惜,你放心吧,她说到底也算是哺育了你的母亲,我天然会好好贡献的,至于妯娌之间的事我自傲还是拿捏得住的,这些事你个大男人就不消操心了。”
屋内倒是简练,只要三两个承担悄悄摆在一旁的桌子上,床铺上铺着宝蓝色的褥子,倒是和这屋子显得不大相称,一看便知是妇人特地在原有的床铺上分外又铺了一床被褥,瞧着妇人素色干净的常服打扮,想着也是个喜好洁净的主,毕竟是在外头,这还是讲究了一些。
男人俄然面露愧色道:“子君,子冉那边我是安排好了,可我们……哎……此次归去怕是又要委曲你啊。”
“子君,你不消那么辛苦,如果她们真在理取闹,或是欺负你了,你就同我说,我定然替你出气!”名唤的书清的男人握着拳头道。
“哎……那就好,这萧师父说来也是奇特,如何都不肯与我们一道回京,倒是可惜了。”男人感慨道。
“好啦,到时候可不是在西北,你还要揍人不成,你放心吧,天然不会出事的,你就好好做你的官,宅内的事情,交给我了。”妇人晓得自家夫君是担忧自个和那班世家出身的妯娌们相处不来,不过女人之间的事情,男人是很难真正处理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