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真回到了龙案后,拿了朱笔,持续批阅奏折,她这才放松下来,却感受浑身之力俱被抽走,竟是一丝力量都没有了,就在她昏昏沉沉将近睡着的时候,却听他俄然问了一声,“还记得孙子楚吗?”
她也任由他摆|弄,直到发明他眼眸色彩渐深,目光竟像是饿狼普通,晓得他又想要了,她才吓得一颗心顿时悬起,小脸儿皱成了一团,不幸兮兮地开口道,“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
尉迟夙当真地看着她,“要么做淑妃,要么做贵妃,你选一个。”
这个死变|态!
“说罢。”尉迟夙抱着她坐好,替她理好衣裳,伸手拿了茶盏,喂到她唇边。
这会儿,尉迟夙看起来倒像是非常愉悦的模样,将她揽进怀里,见她唇上带着果香,便低头去吃她的唇,直将她的唇吮得又红又肿,才放过她,随即用手抚着她的后背,轻柔至极,仿佛在安|抚着他的宠物,贴在她耳边道,“朕喜好看你听话的模样,若儿,对朕笑一笑好不好?”
“不喜好吗?”尉迟夙低低一笑,带着倦倦的慵懒,手顺势伸进了她的衣衿,作势要挠她痒痒。
“如何?想清楚了吗?”
“那你想清楚了吗?”尉迟夙见她如许一副模样,顿时玩性大起,毫不客气地拉开她的衣衿,手指高低流|动着,抚过她乌黑的颈间肌|肤。
她方才平复的心,便又开端狂跳了起来,暗自咬了咬牙,下了好大的决计,她才提心吊胆地坐了下去,倒是如坐针毡,为了不挨着他,她便尽量缩着身子,与他拉开些间隔,默不出声地垂下眼睛。
“再过来点!”他又吼了一声。
“你说要封我做淑妃。”她眼眶一下就红了,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委曲极了,“你骗我,说了只留一年的,我不要做淑妃……”
她扁着嘴,怯怯地摇着小脑袋,“我不要……”
她欲哭无泪,盗汗从额头冒了出来------------与他同挤在一张宝椅上,肉挤着肉,能够猜想她会遭到甚么样的折|磨!
见她态度杰出,尉迟夙表情更好了,悄悄吻着她的唇,用舌尖舔着她的唇角,带起阵阵涟|漪般的电流。她喘不过气,“嗯”了一声,扭了一下身子,略微推拒着他,侧过甚,支支吾吾道,“你……你别急,我有话想和你说。”
赵福见状,忙见机儿地号召着宫人退了出去,将殿门关上了。
尉迟夙才不管她内心恨不恨,他唇角带着一抹笑,轻|抚着她的脸颊,她含泪垂眸不理睬他,他便有些活力了,手臂一紧,蓦地将她横抱起来,疾走几步,将她扔在了窗下的软榻上,全部身子覆盖了下来。
她听话地喝了一口热茶,委曲地看着他,问道,“你白日说的都是真的吗?”
她当即让开,正要逃窜,却又被拉了返来,全部身子撞进他怀里,一时被他揽地更紧,他双手便胜利地进占她的腋下,一个劲儿地挠她痒痒,她满身狠恶地扭|动,一边告饶,一边闪躲着,可他全不睬会,直逼得她止不住尖叫出声,咯咯地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疯了似的。
“不要也行。”尉迟夙挑挑眉梢,无所谓地说道,“那就做朕的贵妃吧!”
白日时,他跟昭宁公主说,要封她做淑妃,这话令她感到既惊又怕,据她所知,他兵马经年,后宫尚未充分,除了那些排不上名号的换衣采女,便独一四嫔三昭仪二婕妤一美人,若她做了淑妃,岂不成了位分最高的妃子?他给她如许的尊荣,莫非是想绑她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