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徒弟话里的意义,是娘娘将来能成为六宫之主?
完了完了,她是甭想活了,如果命好一点,还能有个全尸,但是万一一个不好,昭宁公首要把她碎尸万段……
穿好了衣裳,他又要叫太医,她心下一慌,当下恶向胆边生,小手俄然放在了他的胸口上,然后在他的伤处狠狠一掐!
她小声骂了一句,撅着嘴,咕哝着,“我不要你擦,你让冬杏出去……”
她瞥了眼碗里香喷喷的粥,用力儿咽了口口水,嘴上懦懦隧道,“我不饿……”但肚子却不争气地收回咕噜轻响,她有些心虚地朝后缩了缩。
“没病为甚么会吐?”尉迟夙可没那么好乱来,他眉毛越挑越高,伸脱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直接下了号令,“听话,让太医瞧瞧!”
他微微一笑,俄然俯身擒住了她的小嘴儿,吮着她的唇|瓣,万般柔情地挑舌间满盈开来,直搅得她羞意难|耐,轻缩了下|身子,只觉相互的温度越来越高……
他听了,微一皱眉,回身便向寝殿仓促而去。
“啊?”她一惊,没想到会这么严峻,现在她才悔怨刺他那一剑了,心想,这事一闹开,最迟今晚,昭宁公主便会带领满朝文武冲进披香殿来找她算账,她小脑袋里不由闪现出满朝文武人手一把剑地朝她刺来是甚么样的盛况,届时,她必然会死得很惨很惨很惨很惨很惨……
待回到皇宫,已近天亮,太病院医正率了一群太医吃紧赶来披香殿,尉迟夙先将若儿抱进了寝殿,安设好了,才脱了衣裳,坐了下来,让医正止血。
“我不要!”
半晌,他才放开了她,却又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小手握在本身掌心,悄悄地合拢,深深地凝睇着她短促喘气的小脸儿,黑眸中火花微溅,“现在刺了朕一剑,可解气了?”
见她乖乖承诺了,他才肯放过她,叮咛赵福呈上了早膳,搂着她在桌边坐下,端了粥碗,舀起一勺,悄悄吹凉,送到她唇边,风俗性地号令她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