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帐中的喘气声才终究安静下来,他穿好衣袍,命赵福送了宵夜出去。
见她吃好了,他才将她抱回榻上,手掌抚|摸着她白生生的一片肩颈,俯在她耳边问,“比来你有感受身子那里不适吗?”
若儿捂着耳朵假装没闻声,从被子里收回一声哭泣,“我不饿……”
“我不要!”
若儿咬唇,一副要哭的模样,见拗不过,只能任由冬杏服侍她脱下中衣,换上衣裳。他眸子子肆无顾忌地打量着她,待她换好了衣裳,才将她拉进怀里,贴着她的脖子一起轻|啄,“早就传闻‘快意楼’的松子百合酥最是甘旨,朕带你去尝尝。”
若儿嘟着嘴揉了揉脑门,咬着牙忍着恼意推开他,远远地走开了,恨恨地嘟囔了一句,“坏|蛋……”
“没有,我身子好得很……”若儿点头,忽闪着水眸,严峻得把手攥成了一个小拳头。
“再不起来,朕可要活力了!”
可他却任由她摆布,也不叫疼,还是还是那样的气定神闲,等她做完了,他才忽地一把将她抱起,急行到床榻边上,将她放倒在床上,火|热的身子覆压下来,一双铁臂将她紧紧围抱,凶|狠地吻上她的唇,又是咬又是啃的,她痛得拧起眉心,委曲得想哭,抬腿就给了他一脚!
他并不筹算放过她,见她还是不动,便不悦地朝她伸手,号令道,“过来!”
无|耻禽|兽,就晓得恐吓她----------不过,这话她只敢在内心想想,却不敢真正说出。
他又恐吓她,大男人跟苍蝇一样嗡嗡个没完没了,讨厌死了!
这一脚踢得重,他停了停,昂首朝她笑了一下,手指玩|味般地抚在她颈间,像是要拧断她的脖子,她吓得脸都白了,严峻得浑身发僵,感受呼吸不畅,怯着声气儿正要告饶,他却又将她翻过身去,两下便撕掉了她身上的衣裳,褪了她的纱裙,只发狠普通地将她卷入忽起忽落的晕眩,将她引入带着极致诱|惑的爱|欲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