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说城阳君凶险暴虐,杀人如麻,是七国最残暴的君侯。
而晏平的说法倒是,城阳君是残暴了点,但都是情势所逼,有些人不杀不可,并且这位君侯治国有方,立法严明,魏国能有明天他是居首功的。
当时晏平笑曰:“不过十万兵马,三座城池,一纸联盟之约罢了。”
“甚是缺德。”
关于城阳君的传闻另有很多,他的风骚史仿佛也早传遍七国。世人皆知他好女色,对于男色却极其悔恨。有人说他是被一个男人伤透了心,也有的说他幼时被人当作娈童,毒害的太惨对男人有了抵抗。
他在魏国只手遮天,连魏王都要看他眼色,稍有不快意就要受他怪责。
七国皆知,冲犯城阳君,只要一个字,“死。”
此时现在,她可没想过阿谁不利鬼的名号,有一天会套在她身上。
这个舞姬乃是裳大师所赠,自小喜舞,身材极其柔嫩,略加点拨便融会贯穿。为旁观结果,她特地请晏平和青来抚玩一番。
纱帐、红烛,以及舞姬的衣服自有晏平筹办,她只需把根基的舞步教给舞姬便可。
她半开打趣:“晏大人,莫不是要背弃楚国投奔城阳君了?”
她当时差点喷了血,求的这么大,就算把他亲娘送给人家,人家也不会同意的。
不过,最着名的还是他的残暴,他曾坑杀战俘万余,魏朝敢与他做对的大臣都被处以极刑,更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的剑下。
想想他的所求,他的决计,再看看面前的美人儿,她只觉头疼欲裂,很觉本身接下的不是人,是个烫手的山芋。
她曾问过这位晏大人,此行魏国到底求的甚么?
把这个构思跟青说了说,等着这位冷情的男人颁发定见,若他都觉很有吸引力的话,那便可行。
青瞅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不成置信,好半天赋吐出几字,“你是否女人?”
他脾气喜怒无常,谁都猜不透他在想甚么。
大梁是魏国都城,其繁华程度比郢城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是这几年在城阳君治下,魏国一派繁华昌隆,大有与楚国比肩的意义。
她想了一个绝佳的主张,用一个粉色纱帐把美人圈起起来,内里摆上两排红色蜡烛,舞姬在纱帐中翩翩起舞,跳到厥后衣衫半解,展露乌黑胴体,保叫内里的人看得血气暴涨,大喷鼻血。
那边舞姬刚一起舞,晏平已是满面红光,搓动手大有情切切,意深深,急仓促的意味儿。而青只横了她一眼,意似指责,约莫是怪她不该把男人逼得太狠吧。
三春完整无语了,人家连娘都舍得,她还能说甚么。只怕就他这小鼻子小眼小身材,他娘也一定绝色,他肯送出去,城阳君也不肯收啊。
三春对劲了,要的就是这结果,求之不得,把他憋坏了,必定会同意晏平提的要求的。就算不能全应,通融一下也行吧。
这舞姬唤作明玉,长得果然如一块玉石,温润不足,明艳不敷。想那城阳君应是阅人无数,又怎会对浅显舞姬倾倒?
眯着眼盯着人家的高低胸围看了好久,直看得女子不美意义了才转过目光。她俄然想起裳大师曾经说过,男人爱好昏黄之美,求之不得心慕之,求之再不得心痒之,求之三不得心狂之。若这个舞能叫他看获得却吃不到那就绝妙了。
故意推让,却见晏平小眼一眯,笑得如春花朵朵:“听闻春军人在酒楼一舞震惊天下,您当能担此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