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厓公,苏松读书人皆以中间为长辈,为中间之忠义,莫非这就是中间之忠义?不知中间今后何故面对乡里?”
……
“褚公山西人,天然顾忌颇多。”
王衡振臂一呼。
紧接着一个石头从人群中飞出,一下子砸在褚鈇脑门上。
“都闹甚么,震厓公不过是欲请王荆石进京,一观陛下真伪罢了,王荆石掌内阁多年,断不会将替人错认陛下,若陛下真已驾崩,王荆石天然能认出,事关严峻,岂能不加辩白就草率行事?若陛下真已驾崩,那我等天然举兵,当时候倾天下之力与逆贼血战到底,若陛下还是安在,我等举兵岂不是成了谋逆,此事岂容儿戏?”
“都静一静,老朽这就去请王荆石出山!”
“震厓公,现在陛下已驾崩,国难当头,公总宪南都,执掌兵部,为何还不迎潞王南下即位以讨逆?”
前面的王允忠等人一看不妙,毫不踌躇地掉头逃窜,而杨成欲哭无泪的站在那边,幸亏他毕竟年纪最大,并且是姑苏名臣,倒是没有打他的,那些青虫只是在他身边簇拥而入,褚鈇吓得掉头就跑,朱鸿谟反应最明智,他直接捧首往中间一靠。
就在他们踌躇的刹时,簇拥而上的青虫刹时淹没了邢隆。
他很干脆的说道。
“假的,这阉狗欲棍骗我等,这笔迹不是衍圣公的,更何况衍圣公忠贞不二,又岂会写这类秽物!”
都从速散了吧!
文震孟将来的死仇家温体仁怒道。
他吼道。
“他必定与那逆贼勾搭!”
“还是高行人明事理!”
“震厓公,国难当头,莫非震厓公欲使我等闭嘴?”
衍圣公亲身进京,已经觐见了万岁爷,万岁爷不但没死,并且好好的,乾清宫失火是不假,但失火时候万岁爷在养心殿,开原伯没弑君,倒是翰林院庶吉人刘一燝,刑部主事叶茂才,翰林院编修孙慎行,国子监司业叶向高,前吏部考功郎赵南星等人,才是真正弑君谋逆的。
士子们刹时觉悟。
只不过被救驾的开原伯抓住了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