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阿姊先前随了伯母,一向住在别院,数日前,侄儿接到伯父手札,知伯父本日归城,当时便去接人了。不止阿姊,连伯母也一道归家了!”
高峤含笑点头:“甚好。我这里事毕,彻夜便也回了。你来见我,但是有事?”
杨宣一咬牙,终究将那含在舌底已经翻滚过数道来回的话给说了出来。
“择日不如撞日。景深人便在里头,趁着本日他也欢畅,你随我来。”说罢招了招手,回身便要朝里而去。
“禀相公,李穆所求,乃是……”
伴着一阵脚步之声,高桓的声音忽从帐别传来:“伯父可在里头?”
许泌眯了眯眼。
当朝三大顶级士族家主,高峤、许泌,以及陆光等人都在。当中笑声高亢者,恰是许泌。
杨宣躬身,辞职拜别。
高峤左边那张案席空着,应便是许泌方才所坐。世人把酒谈笑,朱炯在表扬陆光宗子陆柬之接连在林邑和江北所立下的功绩,世人拥戴。
杨宣来到帐门之前,向保卫道了几句。
他没有想到的是,高峤竟回绝了本身的这个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