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让你来请?我们有差旅经费,明天我们来请,要请就请顿好的嘛!”阿强很强势地说。
不过阿雄刚才的话里他倒是听出来了,那就是现在的深圳,已经有香港贩子在收支做买卖了,或许不是光亮正大那种收支,但起码这已经是鼎新开放的一个信号。因为在任何一个期间,贩子的嗅觉老是最活络的。
“这是老厂的,南洋兄弟卷烟厂出的。在我们本地买不到,我有个朋友的姑父是香港的,前次我领他姑父偷摸观光我们工艺品厂,人临走的时候送我的。”阿雄说道。
直至到了韩春雷重生前那会儿,除了天津卷烟厂外,上海卷烟厂、广州卷烟二厂、武汉卷烟厂都还在持续出产着红双囍牌卷烟。
“好的好的,太感激春雷小兄弟了!”阿雄和阿强连连点头。
韩春雷当然不会说,在KTV里厮混那些年,不学上几首典范粤语歌曲,都不美意义说本身是麦霸了。
当然,作为发源地的老厂南洋兄弟卷烟厂,也在香港持续出产红双喜卷烟。
“鹅侯钟意内!”
阿雄瞥了他一眼,“你会甚么本领啊?你也是大徒弟?”
阿雄点点头道:“当然啦,出差经费和时候都有限,不然单位归去不好交差的啦。”
聊着聊着,韩春雷竟然秀起了半生不熟的粤语,惹得两位广东搭客竖起大拇指,连呼“猴赛雷”。
敢情这是帮香港人挖社会主义墙角啊。不过这年初哪有那么好挖的?特别是从公社办的厂子里挖大徒弟去私办的厂子,就算你敢开价,也得人家敢去啊?
李管帐明天就接到了他表哥曹天焦的电话,估计是曹天焦在电话里跟他说的很明白,以是韩春雷跟他一约,他就同意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