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清算起茶台上的盖碗儿和其他物什。
久而久之,这个外号就传的越来越邪乎,有人说,这是骆老板因为没有让泉哥当上厂长,内心有愧,加上要在本地仰仗蔡氏宗亲,以是默许了他二厂长的位置。
……
韩春雷笑了笑,看着还敞着的办公室门,说道:“那他为甚么还让我们留下来持续喝茶?你不会真觉得是一见仍旧,先谈甚欢吧?”
韩春雷的一盒红双囍,另有一声蔡厂长,顺利翻残局面。蔡井泉烧开水,用盖碗沏着工夫茶,聘请他俩坐下喝茶。
韩春雷也是神侃,喝着茶,也不再说拿货的事了,和蔡井泉天南地北的胡嗨起来,
不过喝了一早上的茶,张喜禄肚子里的油腥儿早就被刮得洁净了,他肚子正有些饿,因而问道:“是去你们厂的食堂吗?”
至于张喜禄,他那里会想到他以为的小聪明,背后韩春雷支出了多少的周到心机和充沛筹办?
韩春雷抬了抬手,表示张喜禄闭嘴。一惊一乍的,一点都不淡定。
时至本日,连蔡井泉本身都感觉,既然做不了名正言顺的一厂之长,那就做个在野的二厂长吧,也挺好。
他一走,张喜禄就走到蔡井泉的办公桌边儿上,把那盒红双囍拿起来,筹办揣回兜里。
张喜禄略微有些严峻,固然他们真金白银费钱拿货,但这货如果是蔡井泉从大华库房里擅自拿出来卖的话,他这算盗卖公家财产罪吧?
蔡井泉起家拍了拍韩春雷的肩膀,表示爱莫能助,然后提起一盏热水壶,说道:“春雷小兄弟,你再坐会儿,我去打壶热水,再尝尝我的单枞茶,我潮州的战友寄过来的。”
之前有些女工们私底下也给他还起了个外号,叫二厂长。言下之意,有当厂长的心气儿,却没有当厂长的命。
韩春雷夺过卷烟放回桌子上,瞪着他低声喝道:“喜禄哥,你干甚么?”
蔡井泉一边沏着工夫茶,一边滚滚不断,讲着单枞茶的汗青和故事,不过却一向没有再提起拿货进货这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