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昼短,等他骑车进柴家坞时,天已经擦黑了。
韩占奎赶快把桌上的东西往里头挪了挪,急道,“玉珍妹子,你听我说完嘛!村里也不白让春雷掏钱。”
“对,有事,还是一件功德。”
韩春雷提着五斤猪肉,遵循张喜禄给的地点,找到他二大爷家。
“不是。这个跟白糖卷烟是两码事。”
毛玉珍一愣。
几次茶叶买卖做下来,手上有钱了以后,他也想过给本身家里安部电话。
他二大爷本年五十多岁,后代双全,身材安康,日子过得不算好也不算差,实在也没甚么需求张喜禄操心的。
韩占奎笑道:“不算久等,我上午去了县里,一向有事忙到下午才回得柴家坞。”
韩春雷一边说着,一边朝韩占奎使了使眼色。
以是别说他家里安电话了,就是他在深圳的办事处,想安电话都不成能。
更何况,四百块不白花,还能抵电话费呢。
“我问了红旗村,他们的花消。装电话得拉电话线,统共要一千。县里能补助一半,村里能拿出一百来,以是,春雷再出四百就行了。”
毛玉珍放下大勺,拿起了门后的扫帚,这是筹办要拿扫帚把韩占奎给赶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