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跟白糖卷烟是两码事。”
吃过了午餐,韩春雷没在家里待着。
韩占奎赶快把桌上的东西往里头挪了挪,急道,“玉珍妹子,你听我说完嘛!村里也不白让春雷掏钱。”
“不白掏,真不白掏。”韩占奎从速解释道,“春雷在外头做买卖,总要往家里打电话吧?你在家里,如果有事,不也要给春雷打电话吧?”
“对,有事,还是一件功德。”
“沉着不了!你别打我家春雷的主张,另有,方才拿的那一斤白糖,另有大歉收,都给老娘退返来!”毛玉珍说着就要去拿桌上的东西。
“那也不可!”
他现在特别能了解,那些公营公司为甚么要挂靠到国营单位来,如果不是挂靠企业,很难做大,连装个电话都难如登天。
更何况,四百块不白花,还能抵电话费呢。
他承诺张喜禄,要给他二大爷家送五斤猪肉畴昔的。
非要让他家儿子出去买酒,要留韩春雷在他家吃晚餐。
“占奎叔你明天过来,就是让我出钱给村里装电话啊?”韩春雷微微沉默了下来。
从深圳返来之前,张喜禄塞给韩春雷五十四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