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有点耳熟啊,韩春雷扭头。
这一天,黄爱武结完账返来,对着韩春雷奥秘兮兮地问道:“老板,你猜我们的明前龙井,卖了多少钱?”
“如果厥后美卓没有跟您持续合作,那只能说,美卓厥后找到了更好的厂家,要么就是别家货更好,要么就是别家代价更便宜的,这是客户本身的权力吗?”
“美卓个人是一家香港的公司,而我只是他们在深圳请的办事代表。这个环境我当时就跟林厂长说清楚的吧?”韩春雷问。
“五十斤,全数卖完,一共一千八百块!”
看着林保国面上的神采,韩春雷的内心格登了一下。
特别是明前龙井,名誉远播国表里。可这东西,抢的就是一个时候点,腐败节钱的代价和腐败节后的代价,那是完整两样的。
当时林保国越想越不对,恰好他一时对劲,还忘了留韩春雷和罗总的联络体例,想要联络人都联络不上。
“多少?”
对方五官端方,身材高大矗立。
被他这么一说,韩春雷倒是有些不美意义了,他明天是去堆栈盘点,爬上趴下,搬来搬去的没少干活,以是穿的都是便利干活的家常衣服,看起来确切是有点灰头土脸的。
行吧,韩春雷感觉没事最好,但有事他也不怕事。
就如许,顺顺利利,又畴昔了半个月。
“也是!不过,老板,你不感觉咱比来这买卖做得有点太顺利了吗?茶业协会那帮老扑街,竟然不出来添堵,让我们这么顺顺利利把钱挣了?”
以是这一个月,韩春雷与黄爱武是忙得脚不点地,两小我都累瘦了一圈。
这让韩春雷也忍不住嘀咕,莫非真的是雷声大雨点小,屁事没有?
……
当然,支出后的回报也是可喜的。
“诶!韩代表!韩代表?韩春雷代表!”
“如何,你还盼着他们出来添堵啊?”
这都畴昔了一个月,还是没动静。
“当时我牵的线,带着美卓的罗总向林老板您采购了一批枯燥剂,说是尝尝水,当时是银货两讫的,这没弊端吧?并且当时罗总踌躇不决的时候,还是我帮手说的话。这也是究竟吧?”韩春雷又问。
他从黄创业的堆栈盘完货,刚回到唐楼,正在停自行车的时候,俄然背后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
“对嘛,连林厂长你都没去过,我就更没去过了。再说了,只要他们不欠我人为,让我做的事又是合法的。我没有来由去查人家啊。”
说话间,林保国上去就抓住了韩春雷的一个胳膊,作势要拉着他找处所坐坐。
不等他答话,林保国又开口了:“那韩代表你这忙完了吧?忙完了,我们找个处所坐坐啊。提及来,嗰个美卓个人的罗总,点该没动静了啊?我跟别的香港老板探听,也探听唔着。就这事啊,一向放在我内心。”
但不管如何说,当初韩春雷报的身份是假的,现在俄然一下再见林保国,他还真有些难堪。
“哎,林厂长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骗你甚么啦?”韩春雷可果断不认这个骗子的名头。
此人就是林保国,鼎盛枯燥剂厂的厂长。
“可,但是我探听过了,香港底子冇美卓个人这么一家公司!这如何说!”
时候畴昔一个月,眼下恰是春茶上市的好时候。
固然他总感觉那里不太对,可又仿佛没有处所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