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期间,凡是敢折腾,能折腾的人,在此后都不会混得太差。
“不勉强,雄哥,我是当真的。”韩春雷打断了阿雄的难堪。
……
“春雷,你说真的?”阿雄再次确认道。
“啊?”
韩春雷说道:“如果伯父真想去我那,那就去呗,多大点事啊?”
第二天,韩春雷起了个大早,筹办出门去一趟工商局,把个别户改村办企业的事给办了。
实在他对阿雄老豆并没甚么恶感。
韩春雷点点头:“难怪晚餐的时候,伯父一脸不乐意。”
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伯父入职的话,必定不能和爱武划一候遇。雄哥,这个你能了解不?”
说到这儿,阿雄神采微红,不美意义道:“晚餐前,他见你从杭州返来,又跟我提起这事,不过被我挡归去了。”
当然,趁便告诉他,下周一,正式去东门墟韩春雷那边上班。
韩春雷问:“甚么事?”
韩春雷道:“当然首要!知识就是财产,人才更是财产中的财产啊,傻丫头!”
“诶,方才又吵了一架!”
倒腾古玩,倒卖外汇券,在韩春雷看来不算甚么大事,乃至从别的一个侧面,申明罗大鸿是一个对期间窜改很灵敏的人。他胆量大,敢尝试。
“哈哈,春雷,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啊!”
阿雄微微叹了一口气,看着是真的很无法。
“这……给的也太多了,春雷,你说真的啊?”阿雄难以置信。
“上班的事不焦急。”
韩春雷斩钉截铁道:“当然是当真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