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堆栈大门处走到云依斐房间门口,这短短的一段路,在段承宇眼里,却好似比畴昔的十年还要冗长。
那人碍于唐义璋淫威,不敢再多说话,只得向云依斐投去乞助的目光。云依斐蹙眉:“如何回事?”
“权贵如此欺负布衣,这世上另有没有国法!”
那公子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他到要看看,是哪个有眼无珠的傻蛋,碍他行侠仗义!
唐义璋道:“这伙儿贼子,好吃懒做,在长安城郊野打家劫舍,前些日子被收缴了兵器,逃了几个,谁知竟然又盗马蹄铁,筹办归去融了做兵器,我奉我爹的命,找了这伙儿人好些光阴,正巧本日遇见。”
云从愿猜疑地看一看,叩响了云依斐的房门:“依斐,爹出去了。”
说着,段承宇回身往外走,云从愿叫住他:“世子,一起去,你不认得他。”
云依斐闭目深吸一口气。所谓时势造豪杰,若非越王即位后弄得官方怨声载道,也不会有那么多大臣自主为王。
说罢,带着纯熙分开,唐义璋本想去追,但碍于前面另有一堆人,怕他们跑了,只得冲着云依斐的背影喊道:“我叫唐义璋,家父兵部侍郎唐靖。喂――你叫甚么?”
不等云依斐说话,却听纯熙冲着那宝贵公子的背影喊道:“喂!欺负一群小老百姓,你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