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停了手,连续弃剑,周朝的兵士们,将他们一一俘虏,一场交战,就此结束。
当初是父亲,此次是纯熙。眼下纯熙存亡未卜,云依斐心头涌上一层浓烈的恨意。她甩开云从愿的手臂,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要去杀了那贼子!”
“没有毒箭?莫非……我军将士身上中的毒,是假的?”云依斐嘲笑着收回剑。
云依斐忽地转头看向被俘虏的小头领,畴昔十年间,她一向觉得是部落里的人殛毙了父亲,可眼下,倘若此人所言失实,那这毒箭的来源,怕是可疑。
云依斐心底一沉, 忙转过身子寻着声音望去, 但见一向箭, 已离弦朝父亲射去。
云从愿眼看着本身女儿,好似武神附体,一起厮杀冲到了敌军首级的面前,她一刻也没有停,跳起家站在奔驰的马背上,在她路过首级的那一刹时,飞身一跃,举着长剑自上而下刺穿了敌军首级的心口。
云依斐心头一痛,边朝父亲和纯熙那边疾跑畴昔,边抽出箭,朝那射箭之人射去,那人已有警悟,侧身躲过致命一箭,云依斐第二箭紧随厥后,那人遁藏慢了一步,被箭头擦伤了脖子,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如何会?云依斐心底一沉,按理来讲,眼下统统活着的俘虏都在此处,那人没死,也应当在,可为甚么没有他?李副将跟从父亲多年,断不会有这般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