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游姿曲解任慎之对她的病情不上心,仓促道,“郎君本来也要守在这里的,婢子怕担搁了他的功课,以是劝他到隔壁看会书。”
话说到这里,游姿、危氏都变了神采!
任慎之目光沉沉,他毕竟是以攻取功名为目标的学子,一向在书院,又有游若珩暗里指导,眼界、思虑却比游姿深远,缓缓道:“听闻现在东宫的宗子与嫡子皆已长成,连续到了结婚之龄,模糊有争锋之势!外祖父……崔山长……固然去官,但皆与时相干系深远……或许任家……”
危氏别开眼去眨掉一滴泪,强笑着道:“郎君在家里也有老翰林指导,决然不会迟误的,娘子放心罢。”
任慎之怔了怔,听出游姿仿佛晓得些甚么,就道:“我并不清楚,但江扶风是这么说的。”
她短促的喘气了几声,任慎之大惊:“母亲?!”
任慎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