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过,刚刚才想起来,正东这间之前被预定过了。”那掌柜的恍然大悟普通,看着帐本上的暗号,瞬时想了起来,仓猝赔罪道:“实属抱愧啊,这位蜜斯,那房间预订过了,看来,女人只能要正西了,可还行?”
那掌柜的尚未重视到一旁的桓生,朝着瑾歌稍稍握拳揖礼,道:“女人,这乾字号天位房,还剩着正东和正西两间,女人看看,是按您方才所言,要正东吗?”
瑾歌走到柜台前,半倚着那案几,一根手指悄悄的扣了扣桌面,正转背去清算帐本的掌柜的立即侧目看了过来,乍一看并未有何非常,倒是规矩性的赔笑,随即放动手中的羊毫,站到了柜台正面,揖礼道:“叨教女人要订甚么房?”
“是。”听竹早已风俗,自家少爷名声大噪,她也没有了那种令人高傲的高傲感,反而有些不肯多提此事,自家少爷他就是一个低调的人,“掌柜的,那少爷的房间之前被定的哪一间?我也好速速去清算一番。”
“是啊,我家公子姓柳,”听竹说道,“掌柜的,但是那订房的人事前知会了?可有安排?”
可这个少爷,却并没有要指责的意义。
一旁的刀钥冷静听着,心中切磋着这些事,猜想为桓生订房的会不会就是仆人?再说这个公子,倒是大有来头?
想到这儿,瑾歌蓦地叹了一口气,委靡的模样,筹办上楼。
“是啊。”一传闻桓生的姓氏,那掌柜的全部神采也更加豁然了一些,笑容更深,答道:“这订房的,也就只剩下这么一单了,已经等了好多日了,我但是对此印象非常深切。”
桓生点了点头,没有同他多言,表示听竹在哪儿安排,他跟着瑾歌一道上楼去了。
“……好吧。”瑾歌也没甚么好挑的,不过正东竟然被预定了……额,那岂不是本身要了正西,乾字号的房就没有了,那岂不是……桓生住哪儿?兑字号的房在楼下了吧……
“……”刀钥不语,抬眉看向了桓生,那神采僵在脸上,憋着难堪。似是想说听竹仅仅是一个婢女罢了,竟然还如此大胆的抢少爷的话头。
“嗯……”瑾歌游移的点了点头。
见着刀钥又跟在桓生身掉队来,瑾歌心下不免又想着昨日,本日她又如此变态,看模样是火急的想完成被安排的任务,那她估摸着会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