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生斜眼瞟了一眼瑾歌,微微勾唇一笑,调侃道:“不知,也许是来自一个单身男人的歹意吧,要不你看在你们血亲一场,给他做个媒,说门亲,也许他就放过我了?”
我怕甚么,就你那呆头呆脑的模样,我甚么都不怕。
天气大亮,二人方才渐渐踱着步子筹办回城中。
“好了好了,”桓生从速打断了瑾歌的胡说八道:“你是不是一向在担忧这个?”
瑾歌固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耷拉着眼皮,鼓着腮帮子点了点头。
见瑾歌一向未言,桓生率先提及了昨日的案子。
一提及上京一事,瑾歌方才认识到,本日本是出发去都城的日子,现在因为案子一事担搁了,加上现在有孕在身,还不晓得爹娘是否会同意她一道而去,可她又不想跟桓生分开。
“没……”瑾歌嗫嚅着,抿了抿唇,头低得更深,低声道:“不是不适,只是……多了……多了……小宝儿……”
心中一块大石放下,桓生嘴角冷静噙着笑意,握着瑾歌软软的手掌,淡笑不已。看瑾歌从先前就一向在皱眉,时而欲言又止,想必是有话想同他说。这个节骨眼儿上,桓生也能猜到几分,说不定,就是关于身孕的。
“昨日莫相言已然归案,这个案子如此便是能过了,一会儿我们去一趟,措置一下,还是得让那县令宣判你无罪开释,方能还你一个彻完整底的明净。”
“嗯?”瑾歌疑问出口,方才想起了桓生疑问里的另一个意义,这二狗身上还背着‘鬼采花’一案呢,一想到这个瑾歌就一阵恶寒,感喟道:“也对,他身上另有阿谁案子,本就是戴罪之身终是要投案的,想必他背后的人也是晓得这事才挑选他前来毁尸灭迹,从而顶罪的吧?”
“参与,应当是没有,但他也不是算替死,而是纯真的顶案,因为这个案子本是不存在的,梨汐未死,那就没有这个凶杀案,他也就不是为了谁顶罪,只不过,他的呈现,恰好能够还你明净。”
“并不是。”桓生抬手一把捏住瑾歌的双颊,捏住她的脸制止了她的猜想,“你这脑袋瓜儿还是少想那么吧,你猜想的能有几分对的?”
“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