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娘同我说‘纳妾’一事并非是为我纳妾,而是刘掌柜的儿子要纳妾。”
“我何时说过要纳妾了?谁说刚娶妻就纳妾的?”桓生顿了一下,想起本日白日柳娘曾提起过‘纳妾’一事,想到或许是因为这件事更加减轻了瑾歌内心的胡思乱想,再者说几日前就曾听她问过这事。
“……”
“那会是谁呢?”
“纳妾?!谁说的?!”桓生抬手重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嫌弃道:“真不晓得你这脑袋瓜整天在想些甚么,难不成这几天苦衷重重的就是为了这些事儿?”
“柳桓生!!!”
桓生还未说完,就被瑾歌的话打断了:“梨汐背后的人不就是凌墨嘛……前次他亲口承认是他安排的梨汐抢亲,然后废了我的武功……”
瑾歌走上前去,坐到了他的中间,歪头看他,却不见动静。
一听到‘纳妾’两个字,瑾歌一个激灵,耳朵都竖起来了,看着他们娘俩出得门去,眸子子都要飘着去了。
“……晓得了。”又嫌我傻。瑾歌瘪瘪嘴没有理睬。
轻唤一声不见应对,“桓生,你喝醉了吗?”
看瑾歌说话间那压抑的气愤和哀痛,桓生晓得她的武功是她很难割舍的,再想到她能够不能再习武,就蓦地感觉心疼,想想还是转移话题,让她别去纠结这些事,这件事现在奉告她为时过早。
瑾歌闻言瞪着眼睛深吸了一口寒气,皱眉道:“那纳妾是不是更快怀上?”
即柳府的冬腊梅,薛府的夏玉兰。
是恰好本日温素和彦诗也来了,可贵大师齐聚于此,甚是欢乐。
都怪狗乞!
“桓生你真好!我就晓得你不是那样的人!”瑾歌笑眼一弯,一把搂住桓生,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桓生听着她的话,实在想笑,又得绷住不笑,耐烦的给她解释:“瑾歌,我跟你说,这个事情,它是没有定命的,不是结婚今后就立即会怀上,或许会一个月,半年,几年,都有能够。”
正聊得高兴,有下人进院禀告桓生,说是有人递上拜帖,想见他。
“桓生。”
“桓生!”瑾歌仓猝跑去把门翻开,一眼就看到桓生那张浅笑的脸,见她开门,立即伸了一只脚进门。
桓生想起了那次两人坠入坑洞之时,瑾歌曾装崴脚骗他,被他一眼看破;他一时玩心大起,也假装一副很痛苦的模样,单脚站立不稳摇摇摆晃,瑾歌见状从速上前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