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也就是说,他们店里的薄荷如果卖一文钱,我们的蜜制薄荷就要卖四文钱,他们如果卖两文钱,我们的就卖八文,是四个两文钱,如许你能明白吗?”
听到林春暖固然惦记取大铁锅,但更多的还是体贴本身,窦旺好就更是高兴了,脑筋里一刻不断地演练着明天的事情,但愿本身能做到林春暖所等候,但愿林春暖的欲望能够实现。
“我会本身看着来的,春暖,你就放心吧,我必定把事情给你办好。”
“晓得啦,我会找的,只是,我不熟谙茶叶,看来,只能张嘴问了。”
“如果他们说收的话,你必然要把我们的代价,定在方才他们说的薄荷代价的四倍上,打个比方说,他们的薄荷如果卖三文钱,那我们的蜜制薄荷就要卖十二文钱,你懂了么?能不能明白四倍的意义?”
她做势在地上拿个石子写了几个字,勾勾画画的,然后做出了俄然觉悟状。
林春暖确切感觉挺费事窦旺好的,固然她内心已经想好了,比及卖了钱返来,就给旺好哥多留一些,但这内心还是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林春暖把本技艺里的石子塞到窦旺好的手里,让他学着写茶字。
窦旺好拍了拍胸脯,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把林春暖逗得直乐,两人都在内心忐忑着,却都不肯意让对方看出来。
“你卖了钱,去买锅的路上,要细心看看有没有茶叶铺子,返来奉告我一声。”
“我也不认得几个字的,这个‘茶’字还是当初学认茶的时候,人家教的,我应当还记得,我写写看看哈。”
第十八章 临阵叮咛
“你去了镇上,就直接去药铺,不要去别处,免得蜜制薄荷被弄坏了,如果本身找不着药铺,就问问镇上的百姓,挑年纪大的妇人问,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多数心肠仁慈,会情愿给你指路的。”
“行吧,如果真能买到铁锅,你也悠着点儿,别把本身累坏了,你到底年纪还小呢,身材累坏了可就补不返来了。”
窦旺好把这个也记在了内心,几次地确认了几遍,直到本身感觉不会健忘了,这才算完。
窦旺好俄然在影象的空间里,把这个景象给抓住了,林春暖也是很不测,内心蹦蹦的乱跳,莫非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可真是好运气。
窦旺好信心实足,他这个家里当初也是甚么也没有的,现在不也是一样一样的添满了么。
“就算你买了铁锅,可如何拿返来呀?”
“旺好哥,如果东西没卖出去就算了,你必然不要白给别人,要把东西拿返来,晓得吗?但如果卖出去了的话,你就要去买一口大铁锅返来,我急着要用的。”
“我晓得了,如果能把薄荷卖出去,我就要记得买返来一口大铁锅。”
对于林春暖的解释,窦旺好实在另有很迷惑,比如春暖说教她认茶的人教的字,那又是谁教她认茶的呢,如果村庄里有如许的人,好只能是在山上看到的茶树,但林春暖较着并不晓得山上有茶树啊,她是让本身采了返来才确认的。
窦旺好学得倒是挺快的,照着林春暖比划的一笔一划,很快就能本身遵循比划写下来了,然后又学着背对着写,倒也能写下来,但他写了两、三遍以后,俄然‘啊’了一声,把林春暖吓了一跳。
窦旺好晓得这是林春暖对于本身帮她办事,内心有点不安了,他从速做出能去镇上很高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