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我换好了。”
夏漓安咬了咬下唇,如何会不记得,傅流年的每一句话都清楚的刻在她的脑海中,“我要如何做,你才会承诺?”
夏漓安不晓得,对于有洁癖的傅流年来讲,将本身的衣服披在一个湿漉漉的女人身上,内心会颠末如何的煎熬。
她俄然意义到这间房间存在的意义,都说傅流年的女人很多,这里就是为了便利他随时做那种事情?
明显是哀告的话语,却被她倔强的说出口,夏漓安大大的眼睛对上他的视野,果断非常,那一刻,傅流年的脑筋里俄然涌进一个奇特的设法,这个女人,很风趣。
她很好的将本身内心的严峻埋没起来,但是却节制不住冷得颤栗的身材。
“傅先生,我……”
“夏蜜斯,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等你主动来找我的那一天可就没那么简朴了。”
“脱衣服。”
“买卖?”傅流年弯了弯嘴角,眼中带着一抹可骇的邪魅,“你已经错过了最好构和期间,我说过,等你主动找上我,就没那么轻易了。”
房间外,五个大字清楚入目,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