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芷依双眼瞪大,道:“甚么?没有啊,我刚才来的时候还很普通啊。”
唱到这里,顾独正纠结要不要喊停,从一个音乐人的角度看,他应当叫停的,毕竟没达到他的料想程度,只是,不知为甚么,俄然有个声音说:“又不是甚么大的题目,听众们又听不出来,何必再折腾白小怜呢?”
“闻声夏季的分开
白小怜惊奇看着顾独道:“就是阿谁头发很长,夏季也穿戴拖鞋的杨茂臻师兄。”
钱德治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走到茶几前,眼睛直勾勾盯着顾独,他不是傻子,这段时候顾独一向有些不普通,明天更是不普通中的不普通。遐想到明天白小怜要录歌,明天这家伙非要留下指导一二,钱德治就发觉到这内里有猫腻。
顾独砸吧砸吧了嘴,道:“;老钱,我也是你的艺人啊?你不能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原主都和葛老头没有甚么联络了,更何况他这个厥后者,不过影象中,原主对葛老头还是很惭愧的。
“好了,别闲谈了,该去录歌了。”钱德治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从房间靠墙的一个文件柜里,拿出了一沓纸张,将其分为三份,别离递给了白小怜、顾独各一份。
干咳了一声,道:“你去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