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戈对方离的宽弘大量赞不断口,脸上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顾不上伸谢,从马鞍上摘下一个医药箱快步走到方离马前,“将军,小女子略通医术,就让我帮你止血包扎吧?”
“快走,在我窜改主张之前!”
方离捂着汩汩流血的伤口,因为疼痛导致脸颊有些扭曲变形,有气有力的呼唤一声,“都给我停止!”
“女人生的好生姣美,赛过灵药良药,本将仿佛感觉伤口不痛了!”方离捂着伤口苦中作乐,挤出笑容挑逗了虞妙戈一句。
夏染仗剑护住关键,对方离的宽弘大量并没有承情,目光中充满了仇恨之意:“方离,不要觉得你的怜悯就能获得我的谅解,我早就立下誓词,你如有不臣之心,我誓要为相邦取你首级!”
两旁的亲兵不由得目瞪口呆,对大将军的佩服之情如同滚滚江水连缀不断,在这类环境下竟然还不忘泡妞,不平不可,要不然为甚么人家是大将军呢?
“多谢女人救治,还将来得及就教芳名?”方离活动了下酸软的四肢,朝虞妙戈抱拳称谢,明知故问。
“且慢!”
一刹时,起码有三十件兵器从分歧的方向围攻刺客,逼迫的刺客只能后退自保,方离捂着伤口勒马连退数丈,方才化险为夷。
方离的目光落在虞妙戈这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感觉用任何词语都没法描述她的美,美轮美奂的五官,白璧无瑕的肌肤,超凡脱俗的气质,随便在面前这么一站,就让人如沐东风。
方离痛苦的捂着伤口,有气有力的挥挥手,“念在你是为了虞国,为了相邦,我宽恕你此次的莽撞之举!相邦已经跟着项羽南下楚国,他大哥体衰,你如果个知恩图报的男人,就去楚国寻觅相邦吧!”
夏染神采微动:“你真的要放我走?”
一 “快快庇护大将军!”
虞妙戈顾不上听方离解释,缓慢的自医药箱里取了东西帮方离包扎起来:“妙戈的命是将军救的,你言重了!不要再说话了,免得流血过量。”
车马粼粼,一行三百余人踏上了北上平陆的旅途,方离与虞妙戈同乘一车,耳鬓厮磨,好不舒畅,心中惟愿这路途再长一些,这马车走的再慢一些!
方离不再干脆,虞妙戈繁忙了一阵,总算给方离止血包扎结束,这才抬起袖子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好了,幸无大碍,只是皮肉伤,一月摆布就能病愈。”
项庄被这伙山贼吓怕了,唯恐前面再赶上劫道的,当即一口承诺了下来:“如此天然再好不过!”
虞妙戈被逗得嫣然发笑:“将军好风趣,伤势如此严峻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快快不要说话了,让小女子帮你包扎伤口。”
“凌辱主公,剥夺国号,这莫非还不能证明你是个祸乱朝纲的奸贼?”夏染双手握剑,恨得牙根痒痒。
中间的亲兵头子握紧手里的钢刀,大喝一声:“大将军,休要和他废话,乱刀杀了便是!”
方离不等虞妙戈说话就已经把胳膊搭在她的香肩上,抬腿上马,却因为失血过量,双腿发软,不慎跌倒在地把虞妙戈压在身下。
夏染被方离义正辞严的气势压抑,口气有些变软,辩论道:“我承认,你的建立下了不凡的功劳,可你废掉虞国国号,设置两个国公的事情却也是不容辩白!”
方离的亲兵头子见这刺客技艺不俗,大声批示核心的兵士弯弓搭箭,筹办乱箭射杀这名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