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邯郸城,马车在驿馆门外停下,赵胜主动下车走到程昱马车边,拱手道:“请程尚书稍待,鄙人这就进宫面见我主复命,同时将唐公的国书交与主公。”
固然隔着马车看不清韩国使臣的神采,但从保护的兵卒们沉寂的氛围看来,韩武此次怕是没在赵雍手上讨到甚么便宜,联络一起上所见所闻,程昱悬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了大半,但还是面瘫着一张脸,让人底子摸不清此人在想些甚么。
看来这个竹筒已经扔出去好久了,程昱再三确认四周没有人以后谨慎翼翼地关上门,捡起竹筒高低研讨了一会儿,拧开首上不细心看底子发觉不了的帽盖,抽出一张卷成筒的纸条。
跟方离设想得不一样,唐赵边疆一片安宁平和,但赵国境内倒是兵荒马乱,到处都看获得行军的多量将士,还照顾有粮草辎重,较着是在整兵备战。
很较着,赵雍回绝了韩武的急病乱投医,又派人以相王的名义摸索方离的态度,海内兵马又几次变更,程昱已经能够肯定,不日以后,赵国必有战事。
“诶,此事是寡人考虑不周,今后莫要再提!”赵雍毫不踌躇地打断程昱的话,“明人不说暗话,晓得唐公顿时要伐韩,寡人早早的把韩武派来求援的人轰出邯郸了,想教唆寡人与唐公的干系,就凭他韩武也配?”
程昱挑眉,心知曹国只不过是赵雍找茬开战的借口,就像方离要伐韩,打着的也是韩国背信弃义在先的名号。
想起来的程昱一凛,从速起家下床猛地翻开门,门外倒是一片温馨,四周的客房都还紧闭着门,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中年內侍笑弯了眉毛:“程尚书没有听错,主公说赵唐乃是兄弟之国,见唐国的使臣,无需还特地摆上架子。”
“那臣先替我主谢过赵公美意了。”程昱脸上波澜不惊,把被赵雍拉走了十万八千里的话题重新拉返来,“外臣此次受命前来,乃是为了此前赵公邀我主相王之事,对赵公表示歉意,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