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面色严峻地点头:“恐怕是的,如果臣没猜错的话,鲜虞氏应当是打着代韩自主的主张。”
方离止住孙策想要施礼的行动,非常猎奇地看着练得一丝不苟的韩军士卒:“伯符啊,你这是如何做到的?在如此短的时候内,就让这么多俘虏服从于你。”
“是啊,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典韦大笑着一拳锤在孙策肚子上,“就凭韩武现在那点儿兵,这要这些韩人不背叛相向惹费事,我军就能悄悄松松把他韩都给推了!”
“天然不是,还要多亏主公收伏的那五百韩兵现身说法。”孙策指了指校场上站在最前面的一排人,“阿谁叫赵四的,主公许了他中护军的官职,臣就让他和他的部属充作下级军官,并承诺这些韩人,能够答应他们不与同袍兵器相向。”
倒不是这些韩卒没骨头,实在是韩地统共就那么大,西部边疆又是出了名的民风彪悍,这四万八千名战俘内里有三分之一还要多的人故乡都在西边儿,一部分的故乡已经惨遭白狄掳掠,另一部分也岌岌可危,这时候一听到能够打回故乡去,当然就再顾不得很多了。
“据谍报,守在这里的是白狄鼓氏部落的部族马队,和鲜虞氏不一样,这群人是典范的草原蛮子,打不过就跑。”雄师临时在山谷中搭建的营地里,贾诩借着烛火为方离解释着汇集到的谍报,“从南屈有一条坦途直通草原,草原人不会守城,他们必然会协同北屈的守军一起逃脱,吸引我雄师在田野与他们周旋。”
至于那些死忠的,孙策则将其一一断绝起来,包管安然但不让他们与战友打仗。
南屈和北屈相聚不到百里,两座城池都处于群山环抱的盆地地带,只在北边有个豁口直通草原,相对比较封闭。
动静传到西边,韩国高低无不欢乐鼓励,在韩军屡战屡败的环境下,传说中战无不堪,能跟虎狼之秦媲美的唐军成了边疆百姓心中独一的但愿。
方离蓦地惊醒:“文和明白何事?”
“主公、张将军请看。”贾诩顺手解开腰间的佩剑,用剑鞘代替木杖指向白狄的老巢,“臣的内卫已经探知,此次进犯韩国的,是白狄鲜虞氏、肥氏、鼓氏三个部族,仇由氏因为客岁春季丧失太重还在疗摄生息当中,此次并未插手。”
说到这里,孙策面色犹疑地看了方离一眼:“此事是臣擅作主张,未曾禀报主公,还请主公惩罚!”
方离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孙策这是请的甚么罪。
就算只收伏了一个俘虏营的过半兵士,也是了不起的成绩了,方离刚筹办持续诘问,校场上的孙策远远看到方离和典韦二人,仓猝命华雄先代替本身的位置,一起小跑过来。
方离脑中思路电转,一个又一个作战计划闪过脑海。
差未几半月后,十四万雄师终究超出层层丘陵到达了西边的平原,在他们火线十几里处,就是已经被白狄占据长达一月之久的南屈。
战况日日都在更新,每过一日就会有一座小城池或村落沦陷,方离对着平摊在地上的地形图,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方离和张辽都堕入了深思皱眉不语,贾诩在一旁嘀嘀咕咕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等那边一有动静我军就开赴!”方离转头看向张辽,“不能再等了,去奉告高顺孙策尉缭,时候做好开赴的筹办,把那些固执不化的韩军全数当场放了,韩国已经不成气候,寡人没时候替韩武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