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俄然进步了嗓音,大声道:“我大晋带甲四十万,如果有灭虞之心,只需调派大将一员,统兵十万,不出一月,足以灭虞!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搭上宝马、玉璧?百里相邦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贻误了国度大事。抑或是相邦与虢国君臣有暗里的和谈,才如此倾力保护一个热诚主公的国度,这岂是为臣之道?”
百里奚在大殿中心停下脚步,躬身见礼道:“臣百里奚拜见主公,获得主公的手札说晋国有使者来访,老臣便快马加鞭返回了王城。”
“唉呀……真是希世珍宝啊!”虞襄公分开宝马返回案几前面重新跪坐,望动手里的玉璧口水直流。
“鄙人晋国大夫荀息,这厢有礼了!”
五十岁的虞襄公手捧玉璧,围着宝马转来转去,目光中暴露贪婪与对劲之色。仿佛恨不得现在就派人告诉齐桓公,你想要的那匹宝马现在属于寡人了。
“必然、必然!”荀息连连陪笑,“如许的话,我们晋、虞之盟就算定下来了,为臣顿时返回曲沃禀报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