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来回回,折腾了将近半月,魏将尉缭才率五万兵马分开邺城,向北打击赵国的涉县、武安等地。
审配手抚佩剑,视死如归的道:“如果纪将军想走,我审配不留你!哪个将士想走,我审配也不留他!但我审配必定会在城头上死守至最后一刻,哪怕血流干了,也要洒在平陆的城头!哪怕头颅断了,也要落在平陆的城墙上!”
这座方才颠末烽火浸礼的城池安宁了不过几个月的时候,又一次被大战的阴霾覆盖。
在曾经的虞国百姓眼中,魏国事不亚于晋国的存在,是不成克服的劲敌,是虞国只能望其项背的霸主。并且虞国东部和魏国西部交界,又无险可守,多年来如履薄冰普通战战兢兢,唯恐这个邻居俄然发难。
以是魏斯暗中调兵遣将,与晋国商定等气候变暖以后同时出兵,两面夹攻唐国,争夺一鼓作气安定唐国,平分地盘。
魏斯一边痛骂虞国的武将都是酒囊饭袋,一边痛骂虢国君臣鼠目寸光,不明白唇亡齿寒的事理,乃至命庞涓、乐羊集结军队,筹办攻打虢国,和晋国掠取地盘。
看到十万魏军满山遍野的囊括而来,密密麻麻,如同潮流普通。旗号遮天,战车与马蹄扬起的灰尘好似乌云,城里的唐军也有些惊骇,很多人纷繁要求纪灵撤兵,主动放弃平陆,暂避魏军的锋芒。
“食君之禄当报君恩,莫非纪灵将军是个不战而逃的鼠辈么?”
只是唐国已经形陈范围,并且民气归附,又和赵、韩构成了盟友干系,魏斯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候机遇。
固然晋魏之间一向保持着盟友的干系,但魏国对于晋国这个老大哥并不是太佩服,而魏斯对于晋诡诸的颐指气使更是心胸不忿。
“卧榻之侧安容猛虎熟睡,寡人苦心积虑反而为这厮做了嫁衣?”魏斯获得动静后气得暴跳如雷,牙疼了好几天。
廖化被审配的气势传染,抱拳宣誓,“只要我廖化不死,决不让魏军踏进平陆一步!”
唐国,平陆。
魏斯“无法”之下临阵换帅,又任命乐羊为攻赵主将,谁知雄师出征之前乐羊的儿子又“因病去世”,乐羊再次辞去主将职位,魏斯改任尉缭为伐赵主将。
“这方离、周瑜究竟是何许人?竟然能够力挽狂澜?”
但晋诡诸既然已经下定决计兼并虞国,魏国也不能出面禁止,只能在内心祷告虞国能够扛住晋国的打击。
“不好啦,不好啦,魏军打过来了,大师快快出城出亡吧!”
纪灵为之语塞,涨红了脸辩白道:“谁说某要不战而逃了?我纪灵岂是贪恐怕死之辈?某只是想要保存气力,制止无谓的捐躯罢了……”
魏斯既不肯意晋国灭了虞国,又不能获咎晋国这个老大哥,便和麾下的几个大将演了一出戏,先任命庞涓为攻赵主将,在雄师出征之前俄然又抱病卧床不起。
就在这时,战事再次产生了庞大的转折,方离率虢虞联军杀的魏丑大败而逃,七万晋军折损了五万,最后仓惶逃入魏国,才制止了全军淹没的局面。
统统都在朝着无益于晋军的方向生长,目睹虞国即将灰飞烟灭,魏国君臣再也坐不住了。
就在魏军筹办出征之前,战事俄然产生了转折,先是周瑜率一万虞军在楼寨大破晋军,阵斩晋将狐射姑;又是伏击又是火烧,一下子干掉了两万晋军,使得天下诸侯为之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