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看看你还想瞎扯些甚么。”刘院长吸了口气放动手上的事情,端起刚泡的茶翘起二郎腿喝了起来。毕竟是同事又是部属,他也晓得程虎震在汗青研讨方面算是个不成多得的人才,人也夺目无能、公私清楚,他这么说或许有他本身的事理。再说了,现在这类繁忙的事情环境,他也不敢无端跑来乱开这类打趣的。就算真的,等他说完再措置也不迟。
程虎震见刘院长情愿放下事情聆听本身把事情讲完,心想:看来我的狡计得逞了!赶紧道:“院长,贾似道被发配到潮汕的时候,就是在木棉庵被人诛杀的。”
刘院长见程虎震冲泡茗茶自斟自饮,没有半点持续说的模样,晓得贰心中的算计,冒充看了看腕表,漫不经心肠说道:“别用心吊我胃口,不说就给我出去做事,别在我办公室偷懒。现在已经快五点半了,再不说下去可就要放工咯!”
“就是阿谁南宋宰相被诛杀的‘木棉庵’嘛!你前次不还说想来观光一下的呀!”
“砰、砰、砰!”
“呦,是老张啊,明天如何想起小弟来啦!有甚么事吗?”程虎震有点鄙夷本身,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还假装这么亲热。
程虎震没有直接答复,二十先给本身倒了杯茶喝了起来,见刘院长等候着要听他的回话,又想起他刚才将近发脾气的模样,心中不觉好笑。喝完茶后,程虎震才持续说道:“郑是郑胜利的郑,虎和我的一样,是老虎的虎,这没错,臣则是大臣的臣。郑虎臣。我开初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也非常震惊,竟然把我本身的名字倒过来念就成了郑虎臣了!院长,你说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
“请进。”
“有或没有又如何样,你没瞥见我正忙着吗!”刘院长听得有点不耐烦了,毫不客气地截断了程虎震的话。
“你的意义是说那漳州那几块石碑还记录着这位南宋宰相的风骚佳话,这不是瞎扯吗?”这几天全院为了天下海丝联展展馆的设想、安插、摆设都忙得不成开交,做为院长考虑的事情本就比其他事情职员多很多,内心憋的烦躁之气本就难以宣泄,现在又听程虎震没头没尾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大堆无关紧急的话,刘院长开端按耐不住心中的肝火责备道。
程虎震没想到狡计这么快就被看破了,也看了看本身的腕表,心想都这么晚了,再不进入正题可就要再加班加点了,这可分歧算啊!归正也已经吊足了刘院长的胃口,笑了笑便当即道:“是是,顿时持续,顿时持续。”说罢又喝了一口茗茶才持续说道:“此次出土的碑记,我思疑和郑虎臣杀死贾似道有必然的联络。”
“小程啊,我是月港博物馆的老张啊!”
这类千载难逢的机遇程虎震可不想就这么放过。贰心想不可,必然要院长同意派本身前去考查不成。“我的院长大人,您应当晓得‘蟋蟀宰相’吧!”
“院长,您听我把话说完嘛!”程虎震用几近要求的语气道。
“哦,想起来了,就是贾似道被杀的‘木棉庵’吧,我还觉得是‘目连救母’的‘目连庵’呢!”程虎震俄然来了精力,提及这个木棉庵,本身与他的缘分可不浅啊!对他的汗青研讨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早在大学期间就对木棉庵很有兴趣,毕业时的论文更是以木棉庵的汗青作为研讨题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