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这么说,女齐在心中弥补了一句:“我晋国也有庇护不了本身百姓的时候――当我晋国大夫陷于内斗的时候,当时,即便我们很强大,也免不了被人欺负到头上。”
师况:“不如《清角》”
重新坐下,平公又问:“这《清徵》该是世上最凄美的曲子了吧?”
女齐咧开嘴一笑:“本来君上筹算开释卫国国君,但卫国国君却替宁喜与北宫遗讨情,你想,如果宁喜与北宫遗如果无罪,那么谁有罪?究竟谁该替我晋国被杀的三百戎卒承担任务?以是君上改了主张,把他们持续囚禁在士弱的府上。”
田苏悄悄点头:“往年的时候,河岸两边满是络绎不断的商队,但现在河边只要寥寥无几的几个行人,没有马队,没有车队,看到大师走路的神情,都懒洋洋的,仿佛随时要倒地。”
平公:“我能够听听吗?”